,穿什麼衣服都好看。
“凌總這樣穿自在多了……”
“你這麼穿很合適……”
我與他又再次異口同聲,互誇著對方。當我們意識到雙方同時出口,不禁同時“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其實,真的非常巧,我也穿了深黃色風衣,圍了純白色圍巾,腳穿了一對高桶靴子,和他站在一起,有點情侶的感覺。
忽地,我想起了自己的任務。緩緩走向他,見他垂著的衣帶,我把他衣帶的兩邊拾起,塞入他的衣兜,嫵媚笑著說:“穿風衣,衣帶不宜放下,不然會隨意搖擺,失去了自然美。”
當我為他塞好,凌天的身子明顯一震,抬頭,就對上了他熾熱的眼光。
我臉上的笑意更深,問:“走吧,今晚就勞煩凌總帶我見識一下香港的夜色。”
凌天忽然說:“出來了就不必再喚什麼凌總了,直呼我的名字吧。”
眨了眨眼,我開心一笑:“好啊!有你這句話,我就不必再拘謹,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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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夜景果然名不虛傳,燈紅酒綠,高樓林立。
我與凌天來到了旺角街,看見街上琳琅滿目,不管是好玩,不好玩的我都擠了進去。
看見有一處遊樂場,有射擊氣球獲獎品的遊戲,我大叫一聲:“我們玩射擊!看誰獲的獎品多。”
猛地,我拉上他冰涼的大手,不管他如何震驚,已經把他拉到遊戲前。
扔了硬幣,正準備取下玩具槍,凌天怔怔地看著我,我心知肚白,卻裝白痴地問:“你不會玩嗎?我玩這類很在行哦!看我表現!”
我舉起玩具槍,一如在高爾夫練射擊一樣,側站著身,目光凜冽,瞄準上面的玻璃瓶,“乓乓乓”來個一連貫!
漂亮!動作一氣呵成,五六個玻璃瓶被我打得粉碎,估計沒把莊青夏模仿得十分相似至少也有七分了吧?
看著自動取禮物機不斷掉落糖果、抱抱熊……
我尖叫一聲,奔了過去,一臉興奮。
兩個抱抱熊往凌天懷裡一塞,我燦爛的笑道:“幫我拿一些!”
我真是膽大包天了,竟敢叫自己的上司拿禮物?誰讓他說不必在乎身份的呢?
我興奮地轉移下一個目標,也沒顧上他有沒有跟上來,衝到一個賣中國結的店子前。這時,一名揹著揹包的印尼女孩子,看去十五六歲。大概是迷路了,先對我叫了一聲,而後一張嘴不停地對我一張一合,拿著一張紙不停的比劃。
很對不起,我聽不見。我眼皮吧眨,一頭霧水。
我與女孩子大眼瞪小眼幾分鐘,眼看不了了之,我正想說聲抱歉轉身時,身後上方傳來醇厚的聲音:“她問你,尖沙咀怎麼去。”
抬頭,是凌天。
但見,凌天抱著兩個抱抱熊,唇角微揚,勾了個美麗的弧度,對那女孩子說得一口流利的印尼話。那女孩子一時興奮對我們直點頭,眼光忽然落到我臉上,厚唇又一張一合。
凌天忽然失笑,對我說:“她說姐姐與哥哥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有情人一定會幸福的。”
之後他也回女孩一句,女孩一再彎腰道謝才轉身離開了。
望著凌天一張嘴笑得合不攏,我的眉頭立刻佈滿黑線,不知道他對女孩說了什麼。
看見我茫然的臉色,第一次,凌天爽朗大笑,什麼事惹他這麼高興?
“哈哈……你應該進修外語了。”
“……”我承認除了英語是六級外其他一竅不通,ok了吧?太殺風景了,他能不能有點情調?
非常鬱悶,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不像之前那樣興致高昂,因為自信被打擊了,為什麼satan讓我勾引一個這麼悶騷的男人呢?都不懂浪漫。
悶悶走著,前面的俊影突然一停,害我的鼻子硬是撞了上去。
正想低咒,我餘光瞥見,一個身子單薄七八歲的小男孩,抱著一束單枝紅玫瑰,扯著凌天的褲腳,可憐兮兮仰頭用著廣東話說:“哥哥,買枝玫瑰花送給姐姐吧!哥哥你好帥哦,姐姐也好靚女哦!”
凌天轉過身來,笑著看我,就在我沾沾自喜以為他會抽出錢包時,他卻搖頭:“我們不需要。”
我與男孩同時間目瞪口呆,瞪著他轉回身去。
我總算徹底被他打敗,這個男人真的讓人很無語耶!到底莊青夏喜歡他什麼啊?
瞪著他的後背,我一張嘴無聲地一開一合。
凌天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