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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戰難得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本來說過之後, 就要解釋, 可等看清楚巫舟的表情, 突然就不想解釋了,忍不住湊得更近了:“怎麼?還是說, 你覺得我們之前的成婚已經算是夫夫了,不必再走一遍過場了?”
巫舟:……他以前怎麼沒發現男主這麼不要臉?
荀戰看他被噎得不行的表情, 心情更好,玩味道:“或者, 直接就開始夫夫生活?”
巫舟回過神, 剛開始是真的被嚇到了,此刻望入荀戰眼底微亮的光, 想到對方這是逗他呢。
行啊, 看誰逗得過誰。
不是第一份聘禮麼?他剛好不知道要怎麼讓男主在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幫他將這個皇位給拿下來,男主來這麼一招,乾脆就“接招”好了。
“這可不行,雖說是娶了,可阿荀你那時候娶的可是一個牌位,不算不算, 既然你都這麼誠心誠意地說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接受了。過程麼,還是要走的,可既然是‘聘禮’,我怎麼沒聽說過不問過我這個正主就自行決定的?”巫舟挑眉慢悠悠開口道, 只是說到聘禮兩個字時,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荀戰只是逗逗他,沒想到對方竟是當真了。
若是以往,他肯定會解釋,可如今……正和他的心意。
自從知曉自己對他的心思,荀戰正不知要怎麼討好心上人,他之前沒歡喜過別人,男的女的都沒有,面前這位是頭一位。
八王爺是男子,金銀珠寶自然不稀罕,那就只能從這些他所需下手,可既然對方願意提,幫他拿這個主意,他求之不得,剛好不知要送什麼。
想通了,荀戰眼底的笑意愈發溫柔:“好,你說,除了這一份,還要別的什麼聘禮?”
巫舟望入男主認真的眉眼,心臟跳了下,有種微妙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這幾日隨著時間蔓延對對方生出的一些思念,讓他有些不自在,“哪裡是說想就能想的,今日是我冊封太子的大典,時辰來不及了,等我回來再提吧。”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看看男主這所謂的第一份聘禮到底是什麼?
其實回過神的時候,他隱隱已經有種預感。
畢竟之前他是讓男主去查儲榮蔚的身份,男主如今回來了,遞過來的還是一封信,想必應該是儲榮蔚的真實身份。
巫舟迫不及待開啟,因為今日是冊封大典,不必上早朝,倒是還不比過往著急。
他開啟之後,果然裡面是關於儲榮蔚的,桂王的這個義子。
桂王是異姓王,因為常年在邊境,為了讓老皇帝對他放心,沒有子嗣,卻收了儲榮蔚這個義子,這儲榮蔚對桂王極為忠心,幾乎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
可越是這樣忠心,桂王越是放心,這兩年桂王帶著前身回京之後,就將自己手裡的一部分兵權放給了儲榮蔚。
巫舟穿來之後一直沒想起這儲榮蔚,可儲榮蔚用了十萬金買他的人頭,這就微妙了。
巫舟快速將信箋上的東西看了一遍,饒是早就猜到儲榮蔚可能身份不一般,也沒想到竟然會這般特別。
當年跟著老皇帝一起打下江山的除了桂王、老皇帝之外,還有一位猛將,後來打下大仲國之後,按照功勞,老皇帝與這猛將關係最好,兩人功績不分秋色,不過這猛將志不在此,也知道自己只會打仗沒有當皇帝的天賦,於是,只拿了一個王位,封為了展王。
老皇帝當了皇帝,稍遜一籌也跟他們稱兄道弟的桂王,也只是分了一個王位。
三人都是異性兄弟,可展王卻支援老皇帝沒有支援他坐上那個位置,表面上桂王並未說什麼,可這心裡卻不舒服。越想越覺得心裡不舒坦,尤其是瞧著老皇帝在龍椅上高高在上,享受榮華富貴,他卻要遠離繁華的京城,去邊境給對方賣力。
桂王於是就由怨生了恨,他暫時動不了老皇帝,卻能動展王,畢竟,展王沒什麼心思,除了打仗什麼都不會。
桂王就開始暗地裡準備,他這人很沉得住氣,他這一沉,就忍了好幾年,一直在等一個機會,等二十多年前展王娶了王妃,王妃誕下展王第一個子嗣大擺宴席過百日宴的時候,他動了手。
當時展王已經交了權在京外的一處山頂修建的府邸頤養天年,那是展王第一個子嗣,是以請了不少他過往的心腹舊臣前來,老皇帝當時也派了人過來送上了厚禮。
可結果百日宴那晚,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