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上完全看不出來。”蘇翎乖乖的接受餵食。眉眼之間的細霜因為食物的熱氣或者是頻繁動作的關係，有些減少。

“你沒有聽說過表裡不一？再說了，既然不情願都要做，我何必擺出一張難看的臉來吃力不討好？”莫十七繼續投餵，投餵的雞肉多說都是沒有骨頭的。

蘇翎不語，等著吃完了東西，月上中天了。他安靜的倚在莫十七給弄來的簡易木質椅背上。而莫十七，坐在一邊盤腿修煉，蘇翎多半猜出了她在做什麼，卻一直沒有問。夜裡蘇翎臉上的寒霜再度加重，莫十七添了柴火，直到太陽再度升起的時候，他眉宇間的寒霜才消退了不少，期間蘇翎一直閉著眼睛，但是莫十七想，他多半沒有睡著，在那樣的情況下，不太可能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