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兩忘的境界。我一直認為,所有的這些都是一個正常人再正常不過的表現方式。吃五穀雜糧,怎麼能不拉屎把尿?吃點草就能擠奶的,那是奶牛。當然,哺乳期的雌性也能幹這種活,為什麼說母親偉大?因為她們在這段時間如同“奶牛”。
然而,還有一些傢伙的不滿因素卻令人接受不了。他們會莫名其妙、毫無道理的不滿。他們既不滿足於現狀,但也毫無追求,只是為不滿而不滿著。如同女人到了更年期,看什麼東西都不順眼,都想發脾氣,最終把自己捲入了是是非非,也把自己逼上了絕路。並且往往這些人,臨到末路還沒想明白何以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我一直認為這是在沒事找抽,是在作死。
要說人作死會死,不作死他也會死,不管是哪種死法,最終都殊路同歸。如此看來,“作死”也不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然而“作死”行為還是會有一些的影響的。“作死”之前,也許別人送給你個評價——好人;“作死”之後,就會給你換成另外兩個字——孬種。
不過對這些評價也無需掛懷,現實生活中不乏這樣的場景:一個長命百歲的“孬種”,會很不情願的參加一個英年早逝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