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椅子上坐下,寫起請帖。
醉風樓
若茗發現,思巖苑裡擺放貴妃榻的地方越來越多了,只要是小姐去過幾次的地方都會擺上。偷偷問了下梧桐,才知道小姐對貴妃榻情有獨鍾,平日不站不坐,就愛躺在貴妃榻上閱書或辦事。若茗這才【炫】恍【書】然【網】大悟,原來小姐也有懶的時候啊!
主人若是懶的話,相對的下人都會變得很勤快,只要不是很嚴重的問題,墨年鶴都是事情交給梧桐,甚至是若茗去辦,漸漸的倆人也都步上了秘書的軌道。
墨秋良看著賴在他書房裡那張貴妃榻的墨年鶴,忍不住在心裡搖了搖頭。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懶散了,倒是梧桐和那個小女娃經常為她往外跑。雖說他明白她這是在鍛鍊那兩個孩子,可是這丫頭似乎有些懶過頭了!墨秋良拿了杯大紅袍放在矮几上,而後在墨年鶴的身旁坐下,“聽說年兒前幾日收到宰相之女的請帖?”
“恩。”墨年鶴視線仍緊盯著手中的書,淡淡回應到。如今對於墨秋良的靠近,她已經完全可以接受了,來他院裡的次數也開始慢慢增多了,誰讓他書房裡的書齊全,許多書籍都是失傳已久的。
“那年兒怎麼不去赴約?”
墨年鶴放下手中的書,看向身邊這個眼裡滿是笑意的男子,“爹爹似乎很希望我去?”
墨秋良藉著喝茶隱去自己的笑意,他從梧桐那問出那日年兒和齊老闆見面的情況,所以,他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年兒不想去赴約,估計是和那齊老闆有關係吧!看不出那齊老闆竟是這般有趣之人,不過,他的年兒能有這般魅力,真不愧是他的年兒呢,“人家指名是要年兒你去,所以去不去決定在於年兒你。不過,我猜想約年兒出來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墨年鶴起身也拿起矮几上的大紅袍品飲,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她才沒有理會那張帖子。那個齊豫,她並不厭惡,也沒有因為她的一時口誤而產生反感,只是不知該如何和這人相處,準確的說是她不懂得和生性熱情的人相處。不管是現在還是在過去,她身邊的人都不是熱情如火的性子,他們理性,他們冷靜沉著,他們沒有對生活的熱情,但是卻有對目標的執著,他們都是適合生存在黑暗中的一群人。他們不能理解那些生性樂觀對每個人都熱情似火的人的想法,更無法融入這般人的世界,所以,久而久之的漸漸產生了逃避的心理。
墨秋良看著只喝茶不語的女兒,微微一笑,溫暖如玉,“年兒若想去的話也無妨,爹爹也希望年兒能多交識一些朋友!”
“哪怕這些人是皇朝貴族?”墨年鶴挑眉道。
“那又如何,就算是皇權貴族,我墨家一樣有能力保護好我家年兒!再說了,能和我家年兒相識,還是她們的福氣呢!”瞧這寵女如命的爹說的話,墨年鶴也沒有反駁。
這段時日墨秋良出府辦事,不是沒聽到那關於女身男相女子的傳聞,他家年兒魅力如何他自是清楚,就算是皇上的任何皇子皇女都沒能及之。
不想再繼續談及此事,墨年鶴重新躺會貴妃榻開口說道,“爹爹的一些手下似乎有些不安分了。”
聞此,墨秋良也認真了起來,“是有些人不聽話,大概是羽毛豐滿了,想飛了吧。”說著,墨秋良轉過頭看她,“這事交給年兒來處理,如何?”
墨年鶴也轉頭看向他,“爹爹可想好了?”他們都清楚墨年鶴出面這意味著什麼,往後的商場上怕是要引起一番浪潮了吧。
“若這是年兒想要的生活,爹爹定然全力支援!”
不,其實這並不是墨年鶴想要的生活,可這卻是前提,只有把墨家的生意都做穩了,可以放手了,那之後的生活的生活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會讓爹爹失望的。墨年鶴垂眸,遮住鳳眼裡的流光閃爍。”估計,又要發生什麼事情了吧。
第二天的夜晚,天水城依舊喧囂沖天。車伕將馬車停靠在醉風樓前,坐在車伕身旁的一個侍女和一個女孩下了馬車後,車裡頭走出一女身男相的女子。
醉風樓是墨家的產業之一,供客人欣賞歌舞為主。雖說醉風樓裡的客人都是衝著裡頭的美男而來,但是不同與平常的青樓,醉風樓裡的歌者舞者都是賣藝不賣身的,若是有客人對他們無禮,那下場自然不用言語。不過墨家的名號擺在那,許多生意人都得靠著墨家吃飯,所以也沒有人敢造次。
此時的醉風樓已經開始歌舞喧天了,當墨年鶴等人走進裡頭,只聞客人都在歡呼叫好,直到一個人看到墨年鶴打翻了手裡的酒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