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而且她還可以為小姐做事。以前常常聽哥哥提起小姐,但如今這樣一個人就坐在她前面,以後,她就是小節的人了。想到這若茗內心忍不住激動起來!
墨年鶴一進來便注視到女兒眼中的疲倦,都怪他不好,如果不是為了能和年兒多相處一會,多看年兒一會,否則年兒也不用一直坐在這忍耐著,“年兒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讓爹爹來就好了!”
“恩,”墨年鶴也沒有推脫,“完事後到我院裡。”墨年鶴起身走下主座,來到若茗的面前,“明早過來。”
“是,若茗遵命!”
墨年鶴說完便舉步離開,若雲一家人對著她的背影不停磕頭,口中直念自己的感激之情與報答之心。
墨年鶴回到自己院裡便將自己扔進軟榻裡,誰也不知道她昨晚做了多少事情。果然,休息久了全身筋骨都變得僵硬,不過是忙了一個晚上便顯出疲態,是該對著身體好好鍛鍊了。
一雙細膩如玉的手輕按著墨年鶴的太陽穴慢揉著。她知道是他來了,雖然已經接受他,但是對於他的碰觸,墨年鶴還是有些不自在,身體瞬間緊繃起來。可能是因為太疲憊,沒一會墨年鶴也就放鬆了身體由著他去了。
“年兒累了嗎,回床上躺著休息可好?”晚點讓羅叔煮些補品,年兒的身體看來還是很虛弱,得好好補一補才行。
“沒事,”墨年鶴坐起身,“我先把你身上的毒解了。”
聽到她這麼說,墨秋良更是心疼了,但卻驚訝於年兒竟然能解他身上的毒。正準備問她時,墨年鶴下一句話將他楞住了。
“把上身的衣裳脫了。”
“年、年兒?”是他聽錯了嗎?
墨年鶴淡淡看他一眼,“脫衣服,解毒。”
“哦……哦,好,好的……”墨秋良起身走到屏風後,慢慢的將上身的衣服解開,走出屏風後只見墨秋良穿著裡褲和披著外衣。
此時墨年鶴已經坐在床沿等待著,手裡拿著一些針和一些他沒見過的瓶瓶罐罐。這時候的墨秋良已無心去想為何年兒會有這些東西,只是緩緩的朝她走過去。
“把衣服拿掉,躺上去。”
“恩……”
墨秋良有些彆扭的鬆開手,華麗錦衣便從他細肩滑落在地上。墨秋良有些手足無措,眼前的人是他的寶貝女兒,以往也一起洗浴過,可是,在年兒那雙冷漠卻又有一絲妖嬈鳳眼的注視下,他竟忍不住害羞臉紅了起來。
看著墨秋良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那似是嬰兒般光滑細嫩的膚質,竟然看不到一根毛髮,然而讓她不敢置信的還是這個世界的人都是由男子拿肚子生出來的。雖然是懷疑的態度,但是這問題似乎不適合問。
墨秋良根本不知道墨年鶴都在他身上做了什麼,甚至感覺不到疼。他腦中一片空白,還有控制不住的緊張,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是因為自己赤身在年兒面前嗎?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雨,他第一次這般不知所措。
“閉上眼。”耳邊傳來墨年鶴無起伏的聲音,墨秋良聽話的閉上黑瞳,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初見齊豫
自從身上的毒被解了以後,只要無事墨秋良便往墨年鶴的院子跑去,而府上的下人們從原來對墨年鶴的不滿到現在的崇拜。某日,墨年鶴突然將自己的院子取名為思巖苑,墨秋良問其緣由,可惜不得其解,只是常見她對著巖字發呆。
輕步走進墨年鶴的書房,見她正在寫著東西,走近一看,卻見宣紙上滿滿的寫個沿字。
“年兒……”墨秋良輕聲喚道,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年兒常常對著一些東西發呆,眼神裡有著以往從未有過的哀傷,總覺得這時候的年兒離他好遠。
墨年鶴抬起頭看他一眼,而後放下筆離開書桌,和他在一旁的茶桌坐下。慢條斯理的泡著茶,墨年鶴開口道,“關於這次的事情我準備出府一趟。”
“年兒可是想去臨水樓?”墨秋良驚訝道。
“恩,我想去找那幕後老闆談談。”
只怕不是談談這般簡單吧,墨秋良自然不會傻到相信她的話,“不行,爹爹不同意!”
“爹爹想白白受苦?”她微挑眉淡道。
“不,加諸在爹爹身上的爹爹自然會加倍奉還,只是此事用不著年兒親自出門,讓別人去不是更好?”他不願讓女兒露面,尤其現在還是非常時期。
“我去自有我的道理,府上所有人都知我不能食酒,這次的不測爹爹以為只是誤食酒這般簡單?”
“年兒認為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