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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墨年鶴抬起眼眸,那彷彿什麼都不能入她眼的狹長鳳目隨意朝嶽松明掃去,卻似一冷箭刺進她的心窩裡。嶽松明不自覺後退一步,顫抖的手不小心割到了風蓮偌的頸膚。

“風公子!”大家一驚,就怕嶽松明做出誰也無法拯救的事情。

“嶽松明,你快把人放下,一切事情我們都可以好好談談!”赫靜敏擔心的看向風蓮偌,“風公子,你沒事吧?”

“堅持住,我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齊豫鼓勁道。

“我沒事......”風蓮偌輕聲說道,只是傷口有些麻。

“要我把人放下怎麼可能!我知道不遠處都有你們的暗衛,若我把人放了,那我永遠也無法得到我想要的東西!”知道自己傷到人了,嶽松明拿匕首的手鬆了些,以免觸碰到風蓮偌的傷口。

“那只是個普通的戒指,你要它有何用?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們可以給你更好的,要多少都不是問題!”見那人想要自己女兒的東西,墨秋良皺著眉有些不悅的說道。

“我就只要她手上的那枚戒指!墨年鶴,如果你不給我的話,我就殺了他!”

“那你把她殺了吧。”除了夏延,其餘的人都驚訝的看向墨年鶴。

“年兒?”

“年鶴?”齊豫和赫靜敏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墨年鶴,但同時的她們也感覺到了這戒指似乎隱藏著某種重要的秘密,也明白了嶽松明為何不惜傷人獨獨只是為了要這枚戒指。

“墨年鶴,你就不怕我真的殺了她嗎?”嶽松明沒想到墨年鶴竟是個冷血之人。

墨年鶴的右手隨意在琴絃上撥動著,“我為何要救他,這對我有何利益。你把人殺了最後你也逃不了。”從她正式戴上這枚戒指之後就再也不曾受任何人威脅。

“你當真不給?”嶽松明再次問道。

墨年鶴不答反說,“只要你把人放了,我讓你無事離開。”

聽墨年鶴這麼一說,嶽松明沒有言語,似是在斟酌對自己最有利的選擇。在一旁的赫靜敏趁著這時機將手中的棋子彈向嶽松明的左手。

“啊!”手指上突然傳來的疼痛讓嶽松明下意識的鬆開手,匕首隨之掉落在地。趁著這個好機會,齊豫趕緊將風蓮偌救了回來。

意識到此時所有的不利都轉向了自己,嶽松明沒有猶豫立即跳進湖裡消失得無影無蹤。赫靜敏正想發出暗號,只聽墨年鶴說道,“讓你們的暗衛別追了。”

見她這麼說,赫靜敏便沒有繼續行動,準備先去觀察風蓮偌的情況等會再聽她的解釋。

墨秋良讓風蓮偌在軟榻上坐躺著,由於風蓮偌的頸膚被割傷,雖然不深但還是可以看到一些血絲,墨秋良將手帕沾些水輕輕擦拭著傷口。

“情況還好吧?”齊豫關心的問道。

“沒事,只是破了些皮,回去好好下敷藥,應該就沒事了。”墨秋良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回答齊豫的問題。

“風公子現在感覺如何?可有不適之處?”赫靜敏輕聲問道。

風蓮偌只是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不過在面臨如此驚險的場面,風公子還能這般冷靜,靜敏實在佩服!”若是平常男子面對這樣的生死關頭,只怕早已嚇破膽了吧。至於那個嶽松明......

赫靜敏看向墨年鶴,見一直站在墨年鶴身邊的夏延在墨年鶴耳邊說著什麼,倆人的表情有些冰冷。這時,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何覺得夏延有些不一樣了,因為他身上也有著和墨年鶴一樣的氣息,倆人似乎天生就應該在一起。

“怎麼,發現什麼了嗎?”赫靜敏朝她們走去,想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現在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風公子受傷了還是趕緊回去敷藥為好。”說完,夏延便走出船艙吩咐船婦們把船撐回岸上。

赫靜敏對墨年鶴直接問道,“剛剛你為什麼不讓暗衛繼續追?”明明可以將那嶽松明抓獲,問清她的底細。還有那個戒指,為何嶽松明會冒這麼大的險只為得到墨年鶴的那個戒指?

“回去再和你們解釋。”

回到墨府之後,墨秋良帶風蓮偌前去敷藥,而齊豫和赫靜敏則來到墨年鶴的書房。剛在位置上坐下,齊豫便忍不住問了,“那個嶽松明到底是怎麼回事?年鶴你可認識?”

“在醉風樓見過而已。”墨年鶴右手緩緩旋動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漫不經心的說著。只是,她也沒想到這個嶽松明會給她這樣的意外。

“那戒指是怎麼回事?”赫靜敏直接提到重點。她不是沒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