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很多市、縣的中學,都還沒有正式加英語這門課。” 席上,那位用英語念題的秀英老師,好奇的問王昭昭和許豔妮。 “老師,這兩個女生……她們好學,老早就自學英語了。”陳沛差點說‘她們變態’。 她其實也比正式有英語課提早了學,但比王昭昭和許豔妮晚一些。 許豔妮舉手,“我不是自學,家裡給安排了人教。” 是請了家教,但是這個不知道好不好說的。 她一指王昭昭,“這位同學是變態,小學三年級,有一次跟著他們校長去廢品回收站,淘到一本破爛的英語字典,於是開始自學英語,一路自學。” 說完還連連搖頭,不知道她在搖個什麼勁。 聽完,秀英老師忍不住問,“那時候英語還不是能上他們課堂的外語,為什麼會堅持自學呢?” “最開始是好奇,後來覺得也挺有意思的。” 不知道怎麼的,大家聽完王昭昭的回答,似乎都理解到一層言外之意。 就是學習太輕鬆太簡單了,遇上一個有挑戰、有難度的,就堅持學了。 當然,這是大家以為的。 “說起來,這兩位同學,原來是打算,如果咱們這邊沒有結果,暑假到我們省城參加一個英語演講比賽的。”許人傑笑道。 那個比賽的訊息還是他透露的呢。 “嗯嗯。”鄭一民連連點頭,“開學後,她們就一直做著兩手準備的。” “那……真遺憾。”秀英老師搖頭。 王昭昭嘿嘿笑,“也不遺憾,要是這裡結束……說不定還是可以去參加。” “那還是希望你們不能去參加好了。” “承您吉言。” “……哈哈哈哈。” 秀英老師哈哈大笑,其他老師也都笑了。 他們這一桌氣氛很好,隔壁一桌就顯得有些沉默,那四位少年受到了衝擊。 尤其那兩個預備人員,他們本來是覺得自己只是差一些運氣,心裡挺不服氣的,現在有些懷疑自己。 同時心裡更加不是滋味,而早上那種覺得被排擠的感覺,變得更加強烈了。 而他們的目標悄悄發生了變化,對鄭一民,各種羨慕嫉妒。 覺得鄭一民和他們一樣是預備人員,就因為他跟王昭昭許豔妮是同一個學校的,總是一起,現在竟然也在隔壁桌,談笑風生。 這一頓飯從答題開始,到吃完,花了三個小時。 席間王昭昭雖然也沒少說話,但她吃的更用心用力……嗝,好飽。 三樣點心她沒吃了,打包帶回賓館,等晚上吃。 被送回去到賓館時,已經四點多。 王昭昭他們帶回來的點心,都沒能留到晚上,被許佳瑩他們給並道截走了。 今天,參賽選手們都是被接走了的,目的都是吃飯,至於玩遊戲嘛,各不相同。 非常值得交流。 當聽完王昭昭他們的,許佳瑩眼睛瞪的老大。 “選單題板,難在聽力上?”就,這個角度好刁鑽啊。 “我跟你們說,在吃飯的時候,我都覺得我的腦子一直很癢。”王昭昭一本正經的說道。 眾人一臉懵。 你說的是腦子癢?所以,用腦過度,把腦子都用癢了嗎? “我懷疑我又長腦子了。”面對一眾疑惑的目光,王昭昭解釋。 完了仰頭長嘆了一聲,“突然覺得好孤獨,沒有人懂我。” 眾人:“……!” 你這沒頭沒尾的來一句,誰懂啊? 好半晌,趙時南舉手了。 “你的意思是,你把腦子用廢了,吃了飯又重新長出來,所以癢是吧?就像手要是被刀切了,結痂的時候會癢一樣?” “Bingo!”王昭昭打一個響指,“趙時南同學,+1分。” 趙時南:謝謝昭姐。 其他人:呵呵,等一下,我可能需要腦子先癢一癢。 他們幾個坐在一起,總是很熱鬧,不知道旁人會不會覺得吵?但是十幾歲的少年人,就是精力旺盛,嗓門大,喜歡玩鬧的啊。 反正沒有人來說他們,只不過有人頻頻側目看他們而已。 就他們這群人,被看什麼的,都很習慣啦。 “誒,昭昭,那個宋春麗竟然沒往你面前湊哦?”突然,許佳瑩說道。 “你的意思是她肯定記著我的仇?”王昭昭反問道。 “以那個人的性格,肯定的,所以你還是注意一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好,謝謝姐妹提醒。” 王昭昭真誠道謝,該說不說,雖然她也有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認知,但確實沒往宋春麗身上想。 結合宋春麗的性格,許佳瑩絕對不是無中生有,故意搞事什麼的。 “你們三個雖然有伴,但也還是要注意一點,就我們儘量都一起行動吧。”許人傑說道。 在場的人都是知道王昭昭和宋春麗之間的齟齬。 提起這個人,好心情瞬間丟了一大半。 “聽說二樓有活動室,要不要去玩?乒乓球……同志們都會嗎?”楚健習慣性的推著眼鏡說道。 “呵呵。”趙時南和許人傑、鄭一民三人同時呵呵一笑。 其中的自信,已經說明一切。 然後,許豔妮也來了,“呵呵。” 王昭昭覺得不能掉隊,於是跟上,“呵呵。” 陳沛和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