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著若言的雙手稍稍放鬆了些。
若言被抱著,冥戍一臉詫異、震驚的看著算得上是擁抱著的兩人,而鱈貝更是站在桌子上,在三人的身上來來回回的看著。以鱈貝有限的見識,還真是不明白這是個什麼狀況。
“墨竹,你等等我唄,急什麼。”踏踏的聲音再次響起,大白的聲音也隨著踩踏樓梯的聲音一起傳來。
“啊!墨竹你在幹什麼?”大白一都進三樓的大廳。看到的便是墨竹抱著若言的樣子,頓時大聲的問道。
“咳咳…沒什麼。”聽到大白的聲音,墨竹這才放開若言。有些尷尬的說道。墨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衝動,竟然會在見到若言的時候做出這麼讓人驚訝的舉動來。
“還說沒什麼,我都看見了,你竟然敢抱著若言?”大白幾步走到墨竹若言的面前,圍著墨竹轉了兩圈,一臉氣憤的說道。
“大白,過來。”若言看著大白圍著墨竹轉,又看到其他桌的客人雖然沒有湊過來,但是也是在原地往這邊看。頓時紅了臉,出聲阻止大白的大聲質問。
“哦。”看到若言臉上的惱色,即便是不樂意,但是大白也只能撅著嘴,跟著若言走到桌邊坐下。
墨竹見若言阻止了大白的繼續揪問,看著兩人在桌邊坐下。很快也恢復了臉色,然後走到若言那裡坐了下去,正好坐在若言的對面。
“哼,早知道就不下去追你了。”看到墨竹坐下,大白很是不樂意的哼聲說道。
大白的頭一轉,便看到他的面前多了一杯靈茶,而給大白端茶的是冥戍。原來,冥戍在聽到若言說話之後,便知道將若言抱著的男子竟然是若言認識的人。
讓冥戍難受的是,若言不僅僅讓那黑衣男子抱著,還主動環住了那人的腰,那是不是意味著那男子其實是若言的心上人,所以,若言才會讓他抱著她。想到這,冥戍不可見的晃了晃,臉上一片慘白的看著相擁的兩人。
不過,當聽到大白質問的聲音,在看若言與那男子的反應,冥戍的心裡邊知道了,若言和那人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種關係,不然大白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呢?冥戍的心裡又活了起來,只要若言還沒有和別人確定關係,那麼自己也就是還有機會的。
這些日子和若言大白相處下來,冥戍也是知道大白在若言那裡的分量的,便想著只要拉攏住大白,那麼就有可能將情敵趕走。所以,當看到大白氣嘟嘟的坐在那裡的時候,便將靈茶端到大白的面前。然後,冥戍便坐在大白的對面。
這樣一來,四人正好坐在四方,只有鱈貝一人,在桌子上趴著呢。
“大白,你是說你剛剛從窗戶跳下去就是去追墨竹?”大白的嘀咕,若言是聽見了的,這樣一來,也算是明白了過來,想到之前大白也不說清楚就跳下樓去,也就明白了個大概,便開口問道。
“可不是,哼,早知道他竟然敢抱你,我就不去追他了。”大白依舊是嘴撅著,看了墨竹一眼,不高興的說道。
原來,大白在窗邊看下面街道上的熱鬧的時候,便看到一身黑衣的墨竹走過,大白眨了眨眼睛,確定了自己看到的是墨竹,正準備告訴若言,可是看到墨竹已經快要走出那條街道了,便直接跳了下去,想著先追到墨竹再說。因此,才會一邊往下跳,一邊告訴若言有驚喜的狀況出現。
只是,當大白見到墨竹抱著若言不放時,原本想著將墨竹找來當驚喜送給若言的心情瞬間變了,開始後悔將墨竹追了回來了。
“咳咳…若言,這位是?”冥戍見若言被大白說的有些尷尬嗎,便咳了咳,出聲問道,岔開話題。
“哦,看我,竟然都忘了給你們介紹了。”雖然若言不覺得被墨竹抱了一下有什麼,可是被大白這麼拿出來說,還是有些尷尬的。聽到冥戍的提問,便順勢岔開了話題,忙說道。“冥戍,這是我…額,這是墨竹,是我們水韻殿的弟子,排名第二。”若言突然想到墨竹是不樂意自己說他是自己的師侄的,臨時改口,倒是有些不倫不類的。
“原來是墨竹,久仰久仰!”雖然明知道若言的話有問題,但是對於眼前之人就是墨竹,冥戍倒是沒有懷疑的。雖然若言沒有說清楚墨竹和她的關係,可是按照若言的輩分算,墨竹應該是若言的晚輩才是。這些,只要知道若言和墨竹的人,應該都知道。
“墨竹,這位是海王宮少宮主冥戍。”若言見冥戍在自己介紹了墨竹之後,主動跟冥戍打招呼,立即又給墨竹介紹起冥戍來。
“真沒想到竟然能見到傳說很少露面的冥戍少主,真是有幸。”墨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