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廚房看看還有沒有吃的,若沒有; 我起來給你做一點。”
林湛搖搖頭,看桌子上有一碟粽子,隨手拿起來一個剝開,見到裡頭的花瓣,又嫌棄地放了回去; 另外拿了一個。他應付著吃了兩三個蛋黃肉粽,抹抹嘴,爬上床去抱青柳。
青柳道:“這怎麼夠?你先別上來,我去廚房看看。”
林湛摟著她不讓走; 這些日子一直憋著不能碰他媳婦兒,今天終於舒暢了一次,此時心情正好,看他媳婦兒越看越愛,忍不住又往懷裡按了按,悶頭一陣揉捏,嘴裡胡亂道:“媳婦兒,你真是我的寶貝、心肝、命根子……”
青柳愣了一下,隨即臊得不行,忙去遮他的嘴,“你、你從哪裡學的這麼輕浮的話?”
“哪裡輕浮?我覺得重得很,浮不起來!我的心肉頭哎,再讓相公抱抱。”
青柳實在哭笑不得,心裡沒多少感動,只覺得又好笑又好氣,這種話,哪裡是個正經人說得出來的!
林湛看看她的臉色,奇道:“媳婦兒,你聽了不高興嗎?我看那幾本書上都是這麼說的啊。”
他下午買的這幾書,圖文並茂,不但有小黃圖,還配了小黃文,可謂精品。林湛學了個全,不僅把裡頭的動作記了,又把裡面人說的話也學來了,立刻就在他媳婦兒身上現學現賣。
青柳沒好氣道:“我怎麼高興得起來?你趕緊把那些書都收起來,以後再不要拿出來了。”
“可是媳婦兒,咱們還要一起學習呢。”
清柳瞪他一眼,“讓別人知道你學這個,臊都臊死了,反正你趕緊丟掉,不然、不然就去隔壁睡覺。”
“……好吧。”見媳婦兒搬出這個,林湛趕緊點點頭,反正該會的他都會了,只是可惜不能時時複習。
第二日,孫姨娘院裡來了位客人。
四小姐薛琦看著對面的人,心中十分驚奇。
來的這位王小姐,是個才貌雙全的女子,又是府裡嫡出小姐,有傲氣的資本,向來瞧不起她們這些庶出的,平時在賞花會上遇見,她一貫連正眼都懶得瞧她們,今日怎麼會上門來?
王嫣然其實也不想坐在這裡,因自己家裡的情況,她打心底裡厭惡那些姨娘和庶出的小姐少爺。只是為了心中的謀劃,不得不忍耐一二。
她打聽過薛府裡幾位小姐的情況,知道都是姨娘所出,她雖瞧不起,只是姨娘跟姨娘也有不同,像薛府裡兩位姨娘,一位是陪嫁丫鬟,另一位好歹是外頭納進來的良家女子,因此她思來想去,才決定來會會這個良家姨娘所出的小姐。
她端起茶盞,用蓋子撇了撇茶沫,矜持地抿了一口,抬頭笑道:“今日不請自來,攪了妹妹的清淨,是姐姐的罪過。”
薛琦受寵若驚,忙道:“哪裡哪裡,嫣然姐姐能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王嫣然心中不耐,面上卻越發和善,跟她寒暄了半天,才道:“我昨日出門,聽人說了一件望江樓的事,事中的主角,恰是府上之人,不知妹妹可曉得那人是誰?”
薛琦道:“嫣然姐姐說的人可是我大表哥?”
王嫣然心中一喜,面上不動聲色道:“我也不知他是誰,只是聽人說他武藝了得,在望江樓救了個書生,是不是?”
薛琦斷定道:“那就是大表哥了,嫣然姐姐你不知道,昨天我也在場,當時情況可危機了,還好表哥武藝高強,有驚無險。”
王嫣然道:“是呢,昨日好多人都在談論這件事,只是妹妹,姐姐怎麼從未聽說你家中還有一位表哥?不知他府上在何處?”
薛琦道:“他是我小姑媽的兒子,我姑媽嫁得遠,十年八年也回不來一次,這次端午,他們全家都來了。”
王嫣然忙握住她的手,追問:“不知妹妹的表哥是否還在府上?”
她一伸出手,雪白的手臂上一副綠油油的鐲子便露了出來。
薛琦眼光不自覺跟著那鐲子走,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
王嫣然也看了眼自己手臂,這鐲子是她最喜歡的一個,今日特意帶來的。
她笑著將鐲子褪下,道:“妹妹看這鐲子如何?”
薛琦勉強把視線收回來,眼中有些酸意,面上卻不敢表現,道:“這鐲子這麼美,也只有姐姐這樣的人才配得上。”
王嫣然卻拉了她的手,要給她帶上,“妹妹這話說得不對,這鐲子雖好,與我卻不相稱,只有配上妹妹這般的美貌,才不算埋沒了它呢。”
薛琦又驚又喜,故作為難得推脫一番,立刻就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