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些人也太不把我們寧家放在眼裡了,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小禮她們母子,總該是要受點懲罰的。”
邵義安安靜靜地聽著寧昀的話,他總覺得寧少將特意留下來找他,並不是要說這些。
果然,寧少將一番絮絮叨叨的廢話之後,就開始進入正題了。
“聽說你跟小禮今天下午去了一趟歐宅?”
邵義不知道寧少將喜歡歐辰的事,賀謙禮也沒顧得上跟他說,他見寧少將問,就立刻點頭,用手勢簡單說了一遍在歐宅的事。
“他怎麼樣了?好些了嗎?”這是個很奇特的誤會,寧少將還以為外甥嘴快,把他追求歐辰的事講給了邵義聽,才會帶著邵義一起去看望歐辰。
邵義先是愣了下,沒聽清寧少將問的是誰,還以為是歐老先生,便回到道:歐先生身體很好。
寧少將暗自放下心,又隨口一問:“他沒說什麼?”
邵義想了想,就把歐蒙老先生那一番義正言辭,一字不漏地比劃給寧少將看。
頓時,寧少將臉就黑了: “我問的是歐辰,不是他父親。”
邵義恍悟,覺得打手勢費勁,就拿出小計算機,噼裡啪啦地打出一行字:歐小先生一直不說話,但臉色挺好,身體也無大礙。臨走時,他把媳婦叫到一邊說了幾句話,我沒去聽。
要是往常,寧少將一定嘖嘖稱奇,這成了一家人就是不一樣,回答個問題,都這麼鉅細無遺的,很明顯就是在討好他這個大舅嘛!
但此刻,寧少將什麼亂七八糟的心思都沒有了,一是在掛念著小傢伙到底跟外甥說了什麼,二就是……
“媳婦?你叫小禮媳婦?!”寧少將的臉色立刻鐡青起來。
邵義可不怕寧少將的怒火,但也不想惹了大舅不高興,念頭一轉,就很無辜地把黑鍋砸到了還在養身體當中的武斌腦袋上,手指翻飛,就給自己卸了個乾淨:小舅嬸兒就是這麼叫小舅的。
然後,邵義快速起身,連忙收起小計算機,在寧少將憋著一口怒火還未爆發出來之前,就擺擺手,告辭了。
“……”氣得肝疼的寧少將。
邵義返回華安總部,也沒有消停下來,早在這裡守株待兔的武卓,一看到他就瞬間竄出來逮人,一臉殺意騰騰地拽著他就往訓練室裡跑。
邵義無奈嘆口氣,只好去換了衣服,捨命陪君子了……
賀謙禮在寧宅睡了一晚上不大安穩的覺,因為身邊沒有啞巴給他當抱枕,怎麼翻身都怎麼不舒服,沒有啞巴溫暖的體溫,沒有啞巴寬闊的胸膛,也沒有啞巴有力的雙臂,實在是太磨人了。
習慣,真是一件可怕的事!這才短短几天,他就己經離不開他家啞巴了。
謙少精神萎靡地起床,拖拖拉拉地洗臉刷牙,猛地想起今天禮拜六不用去學校,他懊惱地把剛穿好的休閒裝脫下,又換上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裝,然後,慢吞吞地像個蝸牛似的,往樓下轉移。
“一臉沒精打采的,這是沒睡好?”寧君陪著武斌剛從外面晨練回來,最近幾天武斌已經開始下地活動了,雖然不能進行劇烈運動,但清晨早起去外面散散步,還是很好的,這也是邵義交代每天要堅持做的,還親手交給他一套筋骨按摩法。
“沒有啊,就是有些提不起勁。”賀謙禮打了個哈欠,向餐廳走去。
寧君好笑著搖頭,沒有揭穿外甥故意掩飾的小心思,就拉著武斌上樓去洗澡換衣服了。
吃了早餐,告別了外公大舅和母親小舅,以及穆叔叔和小舅嬸兒,賀謙禮上了自己的專車。
寧二還是一如既往的司機,齊勇鑫抱著他的公文包坐副駕駛,後車廂寬闊的沙發上,對面正坐著等他有一會兒的寧承。不過讓人意外的事是寧承身邊的人,竟是不經常見到的寧恩。
“喲,恩哥怎麼也這麼早。搭順風車呢,這是?”賀謙禮對寧恩寧承還有寧豐這三個大舅小舅最信任的心腹,還是比較隨意的。
“不,我找你有事。”寧恩和寧承長的很相似,雖然不是雙胞胎,可也是隻相差一歲的親兄弟,只是寧承喜歡戴著眼鏡裝斯文,而寧恩就比較嚴肅,性情也跟寧叔一樣古板得一絲不苟。
“唔,你說吧。”賀謙禮眼神微微一動,靠在沙發坐上,雙腿交迭起來。
“寧熙受了重傷,正在進行搶救,我想請你幫我把邵義約出來,救治寧熙。”
“什麼!”賀謙禮瞬間坐直了身體,瞪大眼盯著寧恩,似乎不相信他的話。
“這件事很保密,為了安全起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