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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這樣神神秘秘的,她耐不住心中好奇,便尊了方氏的囑咐,將月香、八秀兩個屋裡伺候的丫環都摒退了,這才用銀鑰匙開啟匣子。

匣子裡裝了好幾樣東西,最上面,卻是一本書,沒有封面,只以藍絹裹著,開啟一看,華灼不由得失笑,竟是一本馭夫術,上頭寫的,無非是夫妻相處之道,其中道理,倒與女誡中所述無大差別,無非是更詳盡一些,尤其是在對待妾室的手段上,五花八門,琳琳總總,頗有讓華灼大開眼界的感覺,忍不住就在想,若是上一世她能得了這本馭夫術,或許日子便能好過許多,只是可惜上一世家變太早,母親根本就沒能把這隻漆木匣子給她,而舅母姚氏,又哪會教她這些。

看完馭夫術,再翻其他,卻是幾塊竹版,同樣以藍絹裹著,待解開藍絹一看,每塊竹版上都刻著幾幅畫,有大有小,上頭的顏色也脫落了一些,但線條還算清晰,因看馭夫術花了些時間,此時屋裡光線已是

暗了許多,華灼湊近了才看得清楚,頓時就面上羞紅一片,下意識地把竹版往匣子裡一扔,心中只暗道了一聲:羞死人了。

那竹版畫,畫的竟是赤條條的一對男女,耳鬢廝磨,相依相偎,莫說華灼上一世是嫁過人的,可那人從未踏入過她房中半步,哪裡就看過這樣的畫面,一時間面上紅如丹霞,心如雷鼓,這時才明白母親方氏為何要讓她摒退了左右悄悄地看。虧得現下沒有旁人在,不然她可真是無臉見人了。

傳女不傳男的傳家寶,竟是這樣的物件,怪不得是女兒出嫁時才拿出來。也不知隔了多久,她臉上的熱度才稍稍退去·目光悄悄地瞄了匣子一眼想看又不敢看,心中一時好奇,一時羞窘,卻在這時聽得外面傳來八秀的聲音。

“小姐,天色晚了,該掌燈了。”

卻是她先前吩咐過沒有傳喚不許人進屋因此八秀才在外頭提醒了一句,並沒有進屋來。

華灼仍是被嚇了一跳,心中那點好奇趕緊地就掐滅了,匆匆忙把匣子收起來,鎖好,一把藏進了床下,然後定了定神,以掌心微微拍臉,覺得面上沒有異常了這才道:“進來吧··…··”猶豫了一下,又道,“月香,你去母親屋裡說一聲,今兒晚膳我到正屋去用。”

八秀便進來點了蠟燭,月香自往方氏的屋子而去。

方氏這邊也正在掌燈,聽得月香來報,便心中有數,女兒已經開啟匣子看過了,當下心中一陣失笑,想起自己出嫁前一日,開啟匣子後那驚慌無措的心情,還有說不出的羞窘赧怯依稀宛如昨日一般頓時就是萬般滋味湧在心頭。

“讓她過來吧,這也是她在家中用過的最後一餐明兒便是人家的人了·····

晚膳時,華頊也特地過來了,就連華焰也被喊了來,夫妻倆個便坐在那裡,華焰雖是活潑好動,但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卻是不敢動彈,規規矩矩地坐著,所有的丫環亻卜婦都被遣了下去,只有華灼侍立在一邊,傳菜倒酒,照應弟弟,把一個女兒應盡的,都一絲不苟地做全了。

晚膳過後,漱口淨手,然後華頊難得地柔緩了臉色,道:“以後到了夫家,伺候公婆,便應如今日一般,莫生驕縱之心,莫有懶惰之意,孝順公婆,恭順夫婿,照應晚輩,偶有些小委屈,也不必記掛在心上,為人媳者,多也有為難之處,然而處處計較,卻也是小肚雞腸,我華家的女兒可不許如同市井潑婦一般。 ”然後頓一頓,又道,“但凡事也有輕重之分,若有人太過分,你自回得家來,為父為你主持公道。”

雖是教誨,但語氣中的維護之意,已是溢於言表。

“爹爹教誨,女兒記下了。”華灼只覺得心中暖洋洋的。

華頊點點頭,而後又對方氏道;“你們母女再聊聊,我先去雙成那裡坐坐。”莫看他迂直,卻也有體貼之時,知道女兒明日出嫁,今晚上方氏必是有許多話要跟女兒說的。

華焰也是乖覺,華頊前腳一走,他後腳就跟著離開,只是臨走前,卻踮著腳尖附在華灼耳邊悄聲道;“姐姐,你只管放心地嫁去,若姐夫待你不好,你告訴我,我找人揍他去。”

說完,也不待華灼反應,就一溜煙地跑了,徒留華灼好氣又好笑地瞪著他的背影,這孩子什麼時候學成這樣了。

叫人收拾了碗筷,然後方氏自帶著女兒入了裡屋,坐在床,·也不開口,只是笑望著。

華灼被看得臉色漸漸又紅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娘,你瞧我做什麼?”

方氏並不說破,只笑道;“我再多瞧你幾眼,不然以後便難見了。”

“娘說的哪裡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