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說得你當年打架好看似的,還不是一樣,你這傢伙還直接上磚頭的!”
尉遲恭挺著啤酒肚進了院子,程咬金跟著踏步進來,看了看幾個娃子,很是歡喜,一個個拍了頭,幾個小傢伙歡喜的叫一聲程爺爺,就悉悉索索的跑了,讓劉旭有些無奈。
“按理說,老夫是不該打攪你教育兒子的,但是今日還不來不成了,許敬宗這黑了心的,到處宣揚,幾個小傢伙為了老夫的孫女打的架,老夫不來,那怎麼能成!”
尉遲恭黑著個臉,非常不高興,估計被外面氣得厲害,老程在一旁也沒見什麼好臉色,瞪了劉旭一眼,拿了一個凳子坐下。
“你那話先不說,就算被氣,也是活該,誰讓你不看清人的,為了一個虛名,將蓮兒嫁過去,哼!”
老程氣哼哼的甩手,讓尉遲的臉色更黑了。
“放屁,老夫是那種人?我尉遲的名聲,還需要他許敬宗來幫忙粉飾不成!是那虧了心的龜兒子,灌醉了老夫,說的醉話,你看著,老夫這就去許府,不要了這臉皮,將這婚事給退了!”
尉遲氣性也是不小,如今一褲子黃泥,他幾次差點沒忍住過去把許敬宗的骨頭給拆了,好傢伙,一輩子沒吃過這樣的虧!
“你拉倒吧,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誰讓你貪杯那二兩馬尿的?家裡少了你的吃喝不成?劉旭這小子,那次商隊出去,沒帶著你家裡?沒個良心的,老夫去了邊關,你們就不知道攔一下?他混賬糊塗了,你尉遲也老糊塗了不成,宣讀聖諭,我呸,什麼時候,咱們武官也要碰這些玩意兒了!還有你小子,笑什麼笑,沒罵你不成?才幾歲,翅膀硬了不成,牛氣了?你帶過幾次兵啊,就冒冒失失的前去高句麗?唐儉出使他國,多少次都將腦袋別在褲腰裡的,你不知道?你看看他,哪次回來,不是醉生夢死的,為什麼,就是怕自己這輩子虧了,他要把拼命拿回來的東西好好享受!人家是躲都躲不開,你倒好,自己一頭撞上去,你!唉,氣死老夫了!”
老程火爆的性子根本就沒改過,一席話下來,氣都踹不均勻了,也是自家的桌椅結實,不然又得報廢。
“程伯伯,您消消氣,沒到那個地步,而且,也不關尉遲伯伯的事情,當時,他也根本不在。”
“是不在,這傢伙如今舒服了,修什麼道,黃金白銀的往嘴巴里喂,早晚把自己吞死!”
老程還是不爽氣,尉遲唉了一聲,轉到了一邊。
“程伯伯啊,修道沒什麼錯的,尉遲伯伯一生縱橫沙場,大小傷疤不知道多少,能靜心養氣,那是小子巴不得的事情,您也一樣,處默如今也是功成名就,聲威赫赫,您也可以歇歇了。”
“歇個屁,就他那樣子,老夫能歇得了?唉!”
長長的嘆氣,看著劉旭,拍了拍他的肩膀。
“過去的事情咱們不說,伯伯問你,去高句麗,可已經做好了準備?”
劉旭點頭,讓下人拿了一副鎧甲過來,都是精鋼打造,看著很薄,但是防禦絲毫不下於重甲,而且不超過朝廷定下的規格,只有二十九斤!
“好,去的時候,裡面再套一層軟甲,我拉了一車錢過來,別說什麼不用,伯伯知道你有錢,但是這是伯伯的心意,能多打一副鎧甲,就是一副!家裡受了你這小子這麼多年的照拂,如今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厲害了,有了自己的小算盤,唉,伯伯對你不起啊!”
劉旭知道老程是說程處默站隊的問題,劉旭笑了一下,讓下人擺好了飯菜酒水,揮了揮手。
“伯伯您說哪裡去了,處默也不容易,這事情不是他不願意就可以的,大勢所趨,也沒個什麼錯誤,至於小子,呵呵,您難道沒發現,小子是當今陛下這一朝的,與承乾那裡,根本到不了一處的,陛下不在帝位的那一刻,也是劉旭退出朝堂的那一刻。”
程咬金楞了一楞,仔細的看著劉旭。
“為什麼啊?你小子有大好的才華。。。。”
劉旭連連擺手,嘆了口氣。
“程伯伯,您知道的,小子做事情啊,有些感性,就是喜歡感情用事,我總覺得啊,情義這東西,其實和錢財差不多的,小時候,就是積攢錢財的時候,等到大了,或者說,到了一個巔峰,這些情義錢財,就開始慢慢損耗,感情好的,能損耗得慢一些,或許等到老了,還能像您與尉遲伯伯這般,歡快的喝上一杯。但是感情不好的,那就消退得慢咯,若是少了往來,那就更不得了,幾年的時間,那些個情義,就已經沒了。”
“這些個年來,小子爬升得已經很快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