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躥過幾人的包圍護在劉備面前。
“你&;媽的,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連我們崔家的事情也敢管?”幾人震驚之色並未消除,只見方才明明還在身後的說話之人一眨眼間已到近前。
“崔家?哼。”皇甫岑輕哼一聲,輕蔑的看了幾人兩眼。不屑之意溢於言表。鐵青著臉,道:“我在,今天你們誰也動不了他。”
幾人見皇甫岑言語不善,紛紛停手,怒氣哄哄的盯著面前的皇甫岑。
“嗯?”幾人一怔,在涿縣還沒見過誰敢當著自己這些人的面說這話。撥開面前的幾人,從這幫人中走出一人,歪著頭,手中掂量著棍子的分量,一副紈絝姿態不言而喻。嘴角噙著一絲邪笑,道:“不把我們崔家放在眼裡,看來這是要來擋橫的啊?”
“是來擋橫的,你又能怎麼樣?”未等皇甫岑開口,從這些人身後,閃出幾人,劉緯臺、李移子、樂何當三人紛紛握緊手中的棒子,環繞在公孫瓚的身旁。鄒丹落後一步,卻也離著不遠。
“哎呦!今夜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來擋橫的?”那歪著頭之人奸笑的走到公孫瓚面前,無賴姿態盡現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公孫大哥啊!”
“哼!識相的就快點放了劉備。”公孫瓚白了一眼眼前這個死對頭,雙手架在一起,鄙夷之色盡現道:“崔鉅業,咱們的事,有種你儘管衝我來,對付一個弱小的劉備,你丟不丟份啊?”
“劉備?”崔鉅業回頭看了看劉備,故作呻吟道:“原來他叫劉備啊,我還以為是哪個小偷呢?深夜在我崔府四處亂逛,還盜走我崔府之物,既然公孫大哥你要替劉備擋橫,那公孫大哥你說這事怎麼辦吧?”
崔鉅業如此囂張跋扈,原來是佔在理上。皇甫岑俯下身子,試探了一下劉備的呼吸和心跳還在,急忙用些簡單的護理包紮。
“怎麼回事?”公孫瓚回身衝著劉緯臺問道。不用多想,定是身後幾人搗的鬼。雖然自己一向看不起劉備,不過也知道劉備不是偷偷摸摸的人。
“這個,這個”幾人吱吱嗚嗚的不敢言語。
“怎麼樣,商量的有結果了嗎?”崔鉅業嘴角微揚,擺弄著自己的雙手,典型的得理不饒人。
“崔鉅業,你別過分。”鄒丹從後趕到,也聽到幾人談話,事情雖然是劉備之錯,但是非曲直另有內情,不能全怪劉備。
而崔鉅業如此不依不饒,主要也是因為與公孫瓚的舊恨。
“哎呦!小爺這個頭腦不靈活,自幼就很笨,還真需要你們給點指示。什麼叫過分,什麼叫不過分?”崔鉅業衝著身旁的幾個崔氏族人肆意嘲弄著。
“死了人,你們可是要進官府的。”鄒丹雖然位小官卑,但脾氣也是剛烈的很,沒想到面前這群傢伙竟然敢跟自己這麼橫,連點和善的語氣都沒有。
“切!嚇唬誰啊?”崔氏族人見身後的劉備動靜全無,心中也有些發虛,雖然佔著理兒,可是要死了人,事情就不那麼好辦了。不過嘴上卻不肯認輸。“哼!我看你是沒長眼睛的吧,崔大伯可是涿令長,我們崔家在河北這根深蒂固,就你們想報官?也不用你的豬頭想想。”
崔鉅業聞此,穩住心神,乾笑幾聲,抱肩相看。
“涿令長,恐怕也不能包庇殺人兇手?”鄒丹沒想到崔家這幾個小輩如此猖狂,輕聲道。
藉著月光,崔鉅業這才看得清楚方才說話的是鄒丹,略有一絲奸笑,正正色,戲弄道:“原來是城門令,鄒丹鄒大人啊!”
“認識便好。”
“呦!好大的官威,不要以為你是個城門令,就敢胡亂插手此事,你不過就是我父親手下的一條狗而已。就是鄒靖那個老匹夫也要給我父親幾分面子,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爾敢辱我?”鄒丹火爆的脾氣就要壓不住,怒聲吼道。
“呦!動怒了,城門令大人動怒了,我好怕呀!”崔鉅業正愁沒有理由動手呢,見鄒丹動怒,心中冷冷一笑,陰聲道:“來呀,往這打。”
“小兒匹夫,我殺了你。”鄒丹何曾受過幾個半大小子的輕辱,這口氣已然咽不下,揮手就要拔劍。
劍還未落下,便被公孫瓚制止住。
“伯珪,你讓開,我要教訓教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鄒丹怒道。
“鄒大哥,讓我來解決。”公孫瓚沉下臉,低聲道:“先讓劉備過去,你們的仇儘管衝我來。”
皇甫岑回頭看了眼劉備,對劉德然道:“現在還無大礙,只是失血過多,先去把他送去趙大夫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