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灌州城府,南閩墨玄他們就落腳在了灌州城一間較好的客棧中,南閩墨玄與花語紅便在客棧店小二的引路下,進到了客棧一間上房內。
“客官,沒事我出去了。”
店小二將南閩墨玄與花語紅引入房後,便望著一身翩然黑衫如貴公子樣的南閩墨玄道。
“嗯。”
店小二聞了南閩墨玄這有力的回應,就退身出了房。
南閩墨玄隨著店小二出門的腳步,走到房門邊將兩扇花門合關上,便回身走到落坐在房中一張太師椅上微低著頭不語的花語紅身邊,輕聲問:“他們抓了你可有為難你?”
“沒有,只是將我關著。”
花語紅微微搖頭道。她心裡正彷徨著南閩墨玄會問她出走皇宮的緣由,她不知該如何表明自己的心思,也羞於出口,她不知自己那樣的心思會不會讓南閩墨玄認為她是妒婦。
“那就好。”南閩墨玄將雙手放在花語紅的兩肩上,愛憐地俯身望著花語紅輕嘆道。
“你怎麼了?是對朕沒保護好你,讓你被抓到盤國感到生氣嗎?”
南閩墨玄見花語紅依舊微低著頭不語,就將一手捂上花語紅的一側臉頰,輕問。
“沒有,我不是陛下想的那樣,我是自己離開皇宮的。”
花語紅靜思過南閩墨玄所道話的意思,忽抬起頭望著南閩墨玄微微搖頭道。
“你,你自己離開,為何?你是氣著朕與木蘭曇,還是因惦著那盤國的王子?”
南閩墨玄將那雙分別放在花語紅一側肩頭與一邊臉頰上的手放下,直起身詫異地低望著花語紅道。
“我,都不是,都不是,我只是很怕,很怕”
“你到底在怕什麼?你有何心思為何不與朕道明,朕對你還不夠嗎?朕把你放在了心裡,你把朕放在了哪裡?朕可以比不上你的為盜重要,朕為你也可以廢了皇后,你有什麼不開心不能與朕道嗎?朕要如何做才能挽住你的心。”
南閩墨玄蹙著劍眉泛著怒意望著已站起身與他面對面臉上盡顯難色的花語紅道。
“陛下不要廢皇后,陛下比為盜要重要,陛下的一切對小紅來道都重要,小紅怕失去陛下,怕失去陛下的心,怕以後只能在後宮的其他角落看著陛下與其他女子一起,故小紅要離開,如此陛下應會永遠記得小紅,小紅也不用見到嬌顏逝去的那日,靜待郎君顧的悽景。”
花語紅見著南閩墨玄對她的深情一如過往,傾身撲到了南閩墨玄懷中,摟住南閩墨玄健實的腰,激動的淚不自覺地隨那所道的話滑落,滲入了南閩墨玄胸前的衣料。
“你為何會那麼傻,竟有這樣的想法,難道朕讓你那麼不能相信嗎?”
南閩墨玄將一手攬搭在花語紅的肩上,一手將花語紅的頭輕壓在自己胸膛,低頭將一側臉頰靠在花語紅的頭頂,心情起伏難定道。
“不,陛下是好的,是小紅的錯,小紅不該如此不信任陛下,以後小紅再也不離開陛下了,再也不會離開,除非小紅死了。”
“不許道死。”
南閩墨玄聞見花語紅道“死”,便輕推開花語紅,揚起手就要將巴掌落在花語紅臉上,可見了花語紅那張淚痕斑斑的臉,又將花語紅攬入了懷中。他是那麼害怕那個“死”字,他心愛的木蘭香死了,他怎麼還能再失去一個所愛。
“陛下,我到盤國只是為了尋求斷毒的解藥,不是為了苗”花語紅道著,覺得不該在南閩墨玄面前直道出苗昊宇的名,便轉而道:“三王子。”
“解藥?”
南閩墨玄再次輕推開花語紅,低望著花語紅疑問道。
“我不想過著每月都要服食解藥的日子,且劉奸人給我吃的毒不能讓我有孩子,故我到盤國找斷毒的解藥,真的與那三王子無”
“好了別說了,朕信你。”
花語紅話沒道罷,南閩墨玄將一食指放在花語紅的櫻唇上,微了下唇道。雖他今是見了花語紅與苗昊宇若有瓜葛,但他知若花語紅心不在他身上也絕不會留下來。
能找到花語紅,能再摟著花語紅這一切對南閩墨玄來道已足夠了。
“小紅想要與陛下的孩子。”
花語紅羞低下頭,微了下櫻唇,輕語道。
“你已得了解藥嗎?”
南閩墨玄低望著含羞的花語紅微露出皓白犀齒笑問。
南閩墨玄見著花語紅依舊帶著羞,微微點頭回應的嬌人模樣,便舉起一手輕抬起花語紅的下巴,低頭輕啄了下花語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