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挑起一道劍眉,正等著她的答案。
“只是……”她不能據實以告,要不然她會三天三夜都不敢踏出房門一步!
“難不成你是在偷看我?”霍翊風有點明知故問。
“你怎麼知道?!”她雙唇微微顫動,瞳眸裡泛著水氣。“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躲在這裡……”偷窺本身就是件不好的行為。“我只是……”
“你如果想看,何必躲在這裡?”霍翊風受不了這種甜蜜的誘惑,彎下腰,讓臉能靠近她那精緻的小臉蛋。“只要你想看,不論何時、何地,你一聲令下,我立刻服從,絕不會有任何的抵抗。”
他捧住她的臉頰,先是輕輕地、蜻蜓點水似地在她紅潤的豐唇上印下一吻。“就算你要我一絲不掛,那也不成問題。”
他想要以最激烈的方式吻她,但理智告訴他必須溫柔對待眼前這個可人的小東西。他命令自己必須溫柔些,以疼惜替代佔有。
慾火在他體內燃燒……老天!從昨天在她房間裡吻了她之後,他就必須藉助冷水浴來降低體內的需要。雖然這股慾望讓他難受極了,但他知道,就算再怎麼痛苦,他也必須忍下來。
他拉起她那成蹲姿的身體,將她的雙手繞上他的頸項。他則單手將她抱起,讓兩人能四目相對;他一手扶著她的後腦,深深地、用力的吻住她。
似乎過了有一世紀之久,直到她在他懷裡蠕動,才結束了這個吻,但是她的動作卻讓他有如掉進煉火地獄!
他的眼在燒、他的心在吶喊,而他男性的象徵則在要求著解放!
這時候,他知道,他沒法子再等了——沒法子在他嘗過她的甜美后,繼續慢慢等待。
他必須加快腳步,比他所能預料的更快。
“你、你、你……”遊芝蘭雙頰在轉瞬間成了酡紅色。“你……怎麼可以這樣!”小手在兩人之間推擠著。
“我怎麼樣?”霍翊風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點也不為自己所做的事感到“愧疚”——吻自己愛的女人,何來愧疚之有?
“你怎麼可以吻我!”
昨天傍晚,他在陽臺上吻了她的臉頰,她還可以解釋為——他是“禮貌性”的道別。可……可現在……現在……這個可是貨真價實的吻!還是那種被人稱為法國式的深吻!
“我為什麼不可以吻你?”他反問,認為這是個相當不可思議的問題。
“你當然不可以吻我!”脾氣好,可不代表沒個性。“我們兩個人又不是男女朋友,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在遊芝蘭的認知裡,這麼親密的行為,一定得是戀人之間才有的;雖然,她不討厭他吻她的感覺,可,他們兩人真要算起來,也才剛認識二十四小時不到啊。
“我們當然不是男女朋友。”他直截了當地同意了她的話。
她想談戀愛,他絕對奉陪到底,但,前提是,她得在身上先冠個“霍太太”的名義才行。
他這個人有個癖好,非最好不要——因此,除了遊芝蘭之外,他誰都不要,也不想要。
當然,他會這麼想,也難保其他男人不會有同樣的認知。為避免夜長夢多,最好的方法,當然是先將她正名,免得他還要應付那些不自量力、想和他搶人的男人。
遊芝蘭聽他同意得這麼快,心裡有種受傷的感覺。不過,她並沒有將這種感覺表現在臉上,相反的,她板起臉,皺起眉,故作嚴肅的看著他。
“既然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你吻我就是你不對!”做錯了事,就要道歉。“所以,你應該向我道歉才對!”
雖然她那寶貴的初吻被他奪去,但,只要他願意道歉的話,她是可以原諒他的。
遊芝蘭那鼓著腮幫子、努力睜著雙水漾眸子的模樣,簡直可愛透了!霍翊風忍不住伸手,輕撫她那紅潤的臉頰,感嘆中包含了寵溺的說:“你連生氣也這麼的美。”
這些年來,入得了他眼的佳麗不少,但能進得了他心的,除了遊芝蘭外,再沒有別人了。
他一向是見不得女人使性子的——非關憐憫,是出自於純粹的厭惡。
在他的觀念裡,女人是天生的弱者。既然生為弱者,已是無法改變的宿命,那麼,女人至少要懂得隱藏、剋制,別動不動就使性子、鬧脾氣、吵鬧不休,總以為這麼做可以換來男人的同情,好獲得自己想要的……那種女人,向來是他霍翊風不齒的。也因此,在過去沒有遊芝蘭陪伴的十二年中,能吸引他目光的,向來是獨立自主、個性果斷、能力卓越的時代新女性。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