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號召詞。其中有幾句話是模仿了辛德勒名單裡面那位黨衛軍軍官的發言。很明顯,齊會深把它拿來活用了。
信是何足道手寫,那手漂亮的鋼筆字在人民黨現階段可謂當之無愧的第一。而口授這封信的,應該是齊會深。齊會深細介紹了最近下鄉調查的準備情況,在謝明弦受命向北京出發的同時,十二支調研隊伍也開拔下鄉。字裡行間透露出的是一種昂揚的情緒。想來也是,齊會深發動“革命”也有幾年歷史了,這是應該他第一次能夠組織起三位數的人進行同一目的的行動。更別說是同行的都是志同道合的青年。所以齊會深的文章裡面情緒飽滿。
放下信,陳克瞅著窗外的蔚藍天空。也不知道這批青年們下鄉會搞出什麼結果。陳克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回到農村的感受。除了理性的思維,還有一種隱隱的厭惡之外,倒也沒有產生多少對勞動人民的深切同情。
不過陳克對自己的冷血倒也不引以為恥,好歹他也經歷過無數次應試教育考試,讀過很多黨的理論書籍。陳克的潛意識當中,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世界就是一個鬥爭的世界。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在這樣一個充滿鬥爭這個世界當中,並不是能看到問題所在就萬事大吉的。想解放自己就必須和一切不合理的東西鬥爭到底。如果是一個敢於起來鬥爭的人,那麼陳克就會欣然把他納入同志的行列。即便是像龐梓這等僅僅為了自己的慾望就要起來造反的人,陳克也沒有放棄他的念頭。之所以費了這麼大力氣教授給龐梓各種革命理論,原因就是希望龐梓的鬥爭能夠變成真正的革命。
但是那些逆來順受的人麼,人民黨現在還沒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