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遮掩下,明暗顯得有些不清的臉色,發現他的氣色,遠比上回分手時來得差。
鬱壘自樹下站起身,伸手整了整衣裳,“我聽說,若要打聽人間之事,就必須找人間的守門人嘲風獸。”
“你想問什麼?”
他一掌拍放在身旁白虎的頭上,“你有沒有見到它的主人?”
嘲風搖搖頭,“自從她離間人間後,我就沒再見到她。”面對這個老問題,他實是很想嘆氣。
鬱壘不放棄地再問:“天火之後呢?在那之後也沒見到她?”說在天火之夜,陰陽邊界曾有短暫的開啟過,或許她也和其他眾生一樣,趁著那夜離開陰間來到陽間了。
“沒有。”天火之後,他就擅離職守了,若是他人不告訴他,他本就不知人間發生了什麼事。
鬱壘仍是想尋求一線希望,“一點訊息……也無?”
“完全沒有。”他是聽土地公說陰間逃出了許多人,但在他聽的那些人名中,卻獨獨沒有她。
失望的色彩靜盛在鬱壘的眼底,他疲憊地朝後仰身靠在樹幹上,在身旁的白虎抬首望向他時,他安慰地拍撫著它背上柔軟的毛。
面對這個答案,他不意外,在失望了這麼多年後,他幾乎忘記了什麼是喜悅,只是他沒想到,特意為她停留在人間等了她將近千年之久,結果這些年來,她沒有如他所預料的轉世為人,她仍舊不知是在陰間何處飄蕩,原本他想,或許她會利用天火這個機會回到陽間來,可到目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