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在前方。
我們被依次抱進了小木屋,或許是樟木腐爛的味道太過濃烈,床上的楊帆竟然甦醒過來!我高興得手舞足蹈,聾啞老人也從灶臺端來鹹菜與饅頭,笑眯眯地示意我們趕快吃。但楊帆吃了就吐,我還沒來得及說上半句話,她又昏迷了過去。聾啞老人嚇得手忙腳亂,我一時半會也不知該怎樣比畫,便從楊帆懷中掏出紙筆,寫下“我們得了禽流感,我有錢,請帶我們去醫院”遞給他。只見他迷茫地辨認著這張紙,過了良久彷彿才豁然開朗,然後掩了門出去。我幫楊帆擺了個合適的睡眠姿勢,再將剩下的饅頭狼吞虎嚥了一番,便追隨她去了。
在支離破碎的夢境中反覆煎熬,等黃昏時醒來的時候,我沒看到白衣大褂的醫生,也沒有看到全副武裝的警察。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位滿臉笑意與雀斑的中年婦女。我大惑不解地問:“你是醫生嗎?我們得了禽流感……”結果,“禽流感”三字就像一紙密符,將昏睡的楊帆突然喚醒。但聽我的小天使失聲喊道:“禽流感,別過來,別過來!”中年婦女溫和地笑了笑,向我們安慰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