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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又胡亂一指;“地上髒了;我幫阿叔拖地。”

阿叔不疑有他;樂呵呵把拖布給賀喜;猶記得誇獎;“真乖。”

賀喜又甜甜笑;扛拖布跑遠。

“此間土地;神明最靈;妖魔鬼怪;速速現形。”賀喜口中念念有聲;手中拖布一點點將鬼畫符擦去;越擦阻力越大。

賀喜不管;用力繼續擦拭。

“才四月;天怎麼說變就變。”有行人不免嘀咕;方才還晴空萬里;眼下竟烏雲翻滾;連維港海水擊打海岸的聲音也變得更響。

“快走啦;要下雨!”

還剩最後一點;賀喜穩住心神;稍緩口氣;繼續拖。

床鍾鈴響;護士姑娘慌亂喊道;“病人又吐血!”

郝國強癱在床上;奄奄一息;竟生出即將死亡的恐懼感;他極為恐慌;嘶聲力竭喊他徒弟;“阿標;阿標;你過來!”

“師父;有什麼要我去做?”

“去趟內陸;請陳大峰過來;就講是賀天罡契女來尋仇。”他勉強把話講完;又吐出大口鮮血;頭一歪;生死未知。

直到牆角地面拖得乾乾淨淨;賀喜才把拖布還給阿叔;豆大雨點灑下;賀喜抱頭慌忙找地方躲雨。

接連幾天;她日日出門;專挑人口集中的地方去;九龍圖書館;浸會大學;還有位於中環的各大商鋪;察覺有異常的;順手就破他陣法;反正她有足夠靈力陪他耗。

只是郝大師要可憐些;躺在醫院養傷;幾乎日日吐血;吊著的一口氣始終難嚥。

這日;門鍾叮咚響;有警署差人找上門;一男一女;賀喜並不認得。

賀喜沒把門開啟;隔一道雕花防盜門;她聲音怯怯;“阿sir;madam;來找我阿媽?”

“找賀喜。”男警員出示證件。

賀喜眼厲;只一眼;已看清他證件;港島警署刑事情報科一組。

“我就是。”賀喜開啟防盜門。

兩人對視一眼;詫異之色不掩。

為兩位差人沏茶;賀喜乖坐沙發上;不動聲色。

女警員咳一聲;先道;“郝國強昨日凌晨無端死於伊麗莎白醫院;郝國強的徒弟一口咬定是你背後搞鬼整死郝國強;你有什麼話要講。”

賀喜兩手捧奶茶;吸一口才道;“我不懂madam在講什麼;昨日凌晨我在家酣眠;我還未發育好;阿媽定規矩;每晚十點前必須上床睡覺。”

女警員語塞;也難以想像眼前小囡有什麼本事整死郝國強。

相較女警員經驗不足;男警員頭腦要清晰許多。

“好;我現在問你;你契爺生前是術士?”

賀喜點頭。

“你和你契爺一樣;懂得術法?有證人指出;你曾經為旺角警署大樓化煞。”

賀喜並未隱瞞;“阿sir講得對。”

“郝國強生前與你結仇;你們曾於住院期間在花園中起爭執;有目擊證人講你罵他不能人道;氣他吐血;是否屬實?”

賀喜再點頭;用蚊蚋般的聲音反駁;“阿sir;我罵郝大師之後;他有氣死?時隔半月之後他才突然死亡;難道還是因為我提醒過他不能人道?”

男警員怔愣;又道;“你們前有仇怨;之後又有郝國強徒弟咬定郝國強猝死與你有關;警方有理由懷疑;你有殺害他動機。”

“阿sir;郝大師驗屍報告已出?”

男警員略尷尬;“並沒。”

賀喜連“呵呵”也欠奉。

又有門鍾叮咚聲;賀喜丟下一句;“我去開門。”便起身。

客晉炎並不知有家中有人;捉她小手;“這麼涼;進去再添件衣服。。。”

話音未落;客晉炎視線落在兩位差人身上。

“郝大師昨日猝死;他們講我是頭號嫌疑人;過來調查。”賀喜快速低語。

客晉炎很快反應過來;攬賀喜肩膀坐下;“我是客氏實業董事;賀喜未婚夫;我未婚妻是奉公守法好市民;我們為港府納。稅;我們有權保持沉默;等律師來再談。”

兩位差人又對視一眼;女警員瞪大眼;“你幾歲;有無成年?”

客晉炎不悅;“已滿十六;她母親粱美鳳女士應允我們訂婚;madam;有問題?”

一場盤查在客晉炎專人律師到來之後;將兩位差人打得落花流水;匆匆結束。

送走差人和律師;賀喜嗔他;“誰是你未婚妻。”

“我阿喜肚腸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