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過孩兒猜想到,可能是我一位認識的人。”白一心道:“你認為他可能是誰?”
白劍道:“孩兒不久前認識一位別號稱晴雨叟的老人家,極可能就是他。”
“他是什麼樣子?”白一心對人的生形長像似乎十分注意,又問出了這句話。
白劍說出晴雨叟的形貌,白一心凝思了一下,又問道:“你和他動過手沒有?”“動過手。”“他的武功如何?”
“是孩兒平生僅見的高手。”“你和他動手可會發現他左手有何異狀?”
白劍“啊!”的一聲,雙目陡然一亮,道:“你老人家認得他?他的左手小指似是被截去了一節。”
白一心笑道:“什麼‘晴雨叟’!”
臉一轉,向武林一怪道:“公孫兄,你還記不記得‘無腸公子’其人?”武林一怪公孫丑猛然一震,道:“你是說‘秦羽笑’那東西麼?”
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對無腸公子,又怕又恨。
忽然,他雙目一瞪,望著白劍道:“老弟,那死鬼可招惹不得,你沒有和他打什麼交道吧?”
白劍見武林一怪公孫丑這樣緊張,也不由緊張起來,一嘆道:“晚輩與他曾約定一事。”“什麼事?”武林一怪公孫丑更緊張了。
白劍望了七巧玉女葉萍一眼,只說出一半約定的內容,道:“他幫晚輩掃乎大巴山,晚輩拜他為義父。”
武林一怪公孫丑大感意外輕“咦”一聲,道:“他會這樣好說話?”白一心笑道:“公孫兄,你過去也很好說話啊!”
武林一怪公孫丑大聲不服道:“那都是我看不順眼的事,除此以外,老夫幾時不是從善如流的?”白一心笑了一笑,意在不言之中。
這種話題,此時此地蝶蝶不休,顯然是在浪費寶貴的時間,白劍更怕追問出放棄二女的承諾,乘此話題中斷的時候。硬著頭皮問道:“不知這裡的情形怎樣了?”他一問出此話,只見人人臉上頓時添上了一層愁容。
因為白劍問話的口吻,沒有指定物件,大家都存在著禮讓之心,過了一會,仍無人答話。
白一心轉頭向七巧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