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絲不為人知的美。
“君服你也到寧夏來了,若不是你帶信過來,我還以為你尚在西安呢!”
“謝自然做的是牛羊生意,自然要來寧夏。聽說教授和你都在寧夏,就派人帶信給小姐,看能不能同老師見上一面。”見過禮之後,謝自然拉著馬和年小姐在田埂上慢慢地走著。
他的兩個手下和年小姐的丫鬟則保持一定距離,遠遠地跟在後面。
年小姐的聲音很低很溫柔:“君服是家父最得意的學生,這次又考中了舉人,你要去見家父,他老人家歡喜還來不及呢!怎麼反來約我?”
謝自然苦笑了一聲:“有些事情,我也不方便同你講。”
年小姐:“是,男人們的事情,我們做女子的自然不方便問,你們總歸是有你們的道理的。”
謝自然:“老師怎麼想著來寧夏了,還入了仇鉞將軍的幕府?”
年小姐:“我也不甚清楚,只隱約聽父親說他這次來寧夏幫著仇將軍參贊軍事,是要做一件什麼大事。君服,你是家父最看重的學生,這次也可一併去見仇將軍的。”
聽到這話,謝自然心中一凜,心道:果然如此,恩師果然沒猜錯,這個仇鉞有二心了,軍隊要亂。
謝自然故意笑道:“我一個舉人,怎麼好去給人做幕僚。不過,能夠在仇鉞將軍那裡掛個職,對於將來的生意卻有好處。上次來寧夏,我得罪了仇鉞將軍,聽說老師同他關係不錯,想請老師幫忙說一下情。”
年小姐偷偷地看了謝自然一眼,然後飛快地將頭低了下去,低聲道:“你要家父在仇將軍那裡說情,自去說就是,為什麼要讓我轉達呢?”
臉卻是紅了。
謝自然:“這不是想見你一面嗎?”
年小姐的臉紅得厲害,聲音更是溫柔:“如果君服在仇鉞將軍那裡掛了職,今後,大家見面的日子也多了。”
“誰說不是呢?”謝自然隨口應了一聲,突然之間,他感覺這氣氛有些微妙。
兩人再不說話了,就這麼在麥地裡慢慢地走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走了多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