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善,缺乏素質高的專業人員,經濟效益差,因此1990年印尼財政部頒佈實施緊縮銀根政策後,印尼房地產等業陷入困境,“蘇瑪銀行”收不回放出的貸款,形成鉅額呆帳、壞帳;而另一方面,“蘇瑪銀行”債務又無力及時償還。
其債務已達約億盾(約合8億美元)月14日,“蘇瑪銀行”終因無法按期償還到期債務,而被印尼中央銀行及財政部吊銷營業許可證而倒閉。
從1991年起,為了解決“蘇瑪銀行”及“蘇瑪集團”的債務問題及營業危機,謝建隆採取了一系列措施。他收購接管了“蘇瑪集團”及“蘇瑪銀行”的大部分股份,並親自出任“蘇瑪集團”董事長,免去了謝漢石在該集團及銀行的主要領導職務。謝建隆由於一時無法撥出鉅額資金挽救“蘇瑪銀行”,因而被迫採取出售其家族在“阿斯特拉集團”中的股份來獲得資金以償債年底,事實上謝建隆已經出讓了其家族所擁有的“阿斯特拉集團億股股權(佔總股份的60%)。
為集中精力解決“蘇瑪銀行”及“蘇瑪集團”的問題與困境,謝建隆辭去了“阿斯特拉集團”董事長職務。75歲高齡的蘇米特羅教授(印尼前商業及經濟部長月接任了該集團董事長職,全權領導處理“阿斯特拉集團”事務。而蘇米特羅正是寒雨迷濛集團推出的代理人,收購謝建隆出售的股份的公司,正是寒雨迷濛集團。
曾凌風看著幾個老傢伙,冷冷的問道:“幾位前來見我,不知有何見教?”
林紹良幾人心中雖然暗罵,但是形勢比人強,也只得拉下面子,和顏以對。
幾人委婉的說明了來意,就是想讓曾凌風將他們的產業交還給他們。
在這前面的動亂中,他們的產業都被暴徒衝擊,隨後更是被印尼軍方控制。這幾個人,則是在五月十二號的時候,帶著家人跑到了新加坡。這樣一來,他們在印尼的所有財產,都被博拉普納手下的人控制。現在他們能夠掌握的財產,就只有他們私人賬戶上的那些資金了。
在這前些天,曾凌風的人消滅了博拉普納勢力,將這些產業接管。
曾凌風裝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說道:“這倒是奇怪了,諸位要找,自然該去找印尼政府,或者是去找博拉普納將軍啊怎麼卻是找到我曾凌風的頭上?”
林紹良就說道:“曾先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雖然現在我們的產業是被‘獵狐’所控制的,但是你自己清楚,這些到底是控制在誰的手中。”
曾凌風就笑道:“我承認,‘獵狐’的確是我的,但是這些產業,可是我從叛軍手中奪回來的,這好像與你們沒什麼關係吧?”
幾個人都一臉的苦澀。本來,在這去年到今年上半年的經濟危機中,他們身處重災區的印尼,身價就縮水了百分之五十以上。十天之前發生的暴*,更是幾乎將他們的一切都毀去,現在剩下的這些不動產,就是他們的絕大部分財產了。要是曾凌風真的耍賴不還給他們,他們還真的沒什麼辦法。
黃奕聰就說道:“曾先生,大家都是一個祖宗下來的,何必做得如此絕呢?”
曾凌風就裝出一副很奇怪的模樣,說道:“這倒是奇怪了,什麼時候你們是和我曾凌風一個祖宗的了?”
黃奕聰就說道:“曾先生,大家都是炎黃子孫,那不是一個祖宗嗎?”
曾凌風臉色一冷,說道:“現在你們想起你們是炎黃子孫了?但是,五年之前你們想起過嗎?在這前面的幾十年時間裡面,你們想起過自己是炎黃子孫嗎?”
幾人無言以對。想起五年前幾人給曾凌風的難堪,幾個人心裡都是一突,看來,現在人家是報復來了。
在他們之前的人生裡面,他們也一直是當自己是印尼人的,謝建隆在向記者發表談話時說過:“阿斯特拉是印度尼西亞民族所有的企業,是民族經濟的資產。”“阿斯特拉企業的總體哲學是成為有益於民族的企業,成為印尼民族的財富。”而林紹良們不僅讓蘇哈托本人及其家屬參與自己的企業,而且還在公眾層面對蘇哈托予以了強有力的支援年蘇哈托總統提議各大財團企業與各合作社必須加以擴大後,林紹良即表示將其屬下企業印尼水泥廠百分之一的股票(共計600億盾)轉移給合作社。
沉默了一會兒,林紹良就說道:“曾先生,當年是我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這些小事,就不要計較了吧?”
看到如此牛人居然這樣低聲下氣,曾凌風心中不免感到一陣快意。但是想到五年前幾個人那倨傲的態度,曾凌風心中的火又開始熊熊燃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