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花紋,皺著眉頭道:“這繡是什麼,真醜。”不悅收入袖中,帶著琥珀、璧玉朝大雄寶殿走。
看著慕昭月背影消失,薄傾情立即從漣漪懷中鑽出來,眼睛清亮如水,臉上那有半點睡意,唇角一角,淺笑,從衣袖中取出一個信封道:“曼珠,親自交給清遠大師。”
“是,夫人。”曼珠接過信,朝另一個相反方向走。
“夫人,我們現做什麼?”曼珠很消失視線內,漣漪不由開口問。
“臥龍寺風景如畫,不好好賞玩,此不是辜負了大小姐請我出來一番心意。陪我四處走走吧。”薄情不是第一次來臥龍寺,相反她一年中,大部份時間是臥龍寺度過,也是這裡,她遇到了風雲弈。
想到那個男人,薄情眼眸內閃過一絲殺意。
漣漪見薄情如此,猶豫一下才道:“夫人,奴婢覺得大小姐要走荷包和玉佩,肯定別有用心,要不要讓人盯著大小姐?”
薄情搖搖頭,抬頭,臥龍寺後山楓林,漫山楓葉鮮紅如火,若有所思道:“楓葉又紅了,陪我們到後山楓林走走。”徑直走向上山山道。
慕昭月站佛祖寶像面前,虔誠拜了三拜,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注意後,轉身走入偏內。
殿內,一個女人把自己隱黑色鬥蓬中,聽到腳步聲,讚許道:“昭月小姐,恭喜你成功了。”聲音裡有種滄桑感,鬥蓬一掀開,露出一張上了年紀面孔,正是風儀元身邊姚姑姑。
慕昭月取出放著薄傾情玉佩荷包,暗暗吐了一口氣,眼中帶笑道:“昭月幸不負姑姑所託,這是小嫂子常用荷包和玉佩,請姑姑收好。只是這樣,真能讓小嫂子輸給公主嗎。”雙手奉上荷包,看到上面繡花圖案,暗暗不悅道:“姑姑,這荷包如此難看,要不要換一個?”
姚姑姑含笑接過荷包,絲毫不介意道:“不打緊,有勞昭月小姐了。”收好荷包,滿臉堆笑道:“我們公主能躲過一劫,全靠昭月小姐,奴婢代八公主,謝過昭月小姐。”
慕昭月連忙扶起姚姑姑:“姑姑言重了,以我跟八公主交情,這點小忙算不了什麼。”況且她也有自己打算,哥哥只要取了公主,跟皇室聯姻,就誰也不能撼動他左相位置,再也沒有人敢瞧不起他們慕府。
東西到手,姚姑姑心中暗喜,躬身行禮:“昭月小姐,公主還等著奴婢覆命,奴婢先行告退。”
慕昭月一臉欣慰道:“你去吧。代昭月向八公主問好。”
“是,奴婢一定轉告八公主。”
目送姚姑姑離開,慕昭月才帶著琥珀、璧玉往臥龍寺早就安排好雲天閣走。
回到雲天閣,只見幾個二三等丫環收拾房間,卻沒有看曼珠和漣漪,慕昭月不由暗暗奇怪,拉一個小丫環問:“夫人,她人呢?”
小丫環畢恭畢敬道:“回大小姐,夫人去了楓林。”
楓林,慕昭月倒抽一口氣,這小丫頭又跟她耍滑頭,事情已經辦妥,她懶得計較。
中秋之日,皇中設宴,慶賀盛世,而且每逢盛大節日,毗鄰四國皆會派出使臣入朝來賀,自然今年中秋節也不例外。
慕昭明自是忙於應酬各國使臣,慕昭月又一心風儀元身上,薄情很自然落單了,不過,幸好這次有曼珠陪她身邊,能看懂她唇語,倒為她解決了不少麻煩。
此時宴會還未開始,眾女眷還御花園中賞花,薄情因為口不能言,不便與眾人交談,彼此見過禮後,帶著曼珠獨自躲御花園一角賞花,突然一陣咳嗽聲打斷了此間寧靜。
回過頭,只見一名十四五歲少女,輕輕拍著一名老婦人背,擔憂道:“祖母,您咳成這樣,一會宴會開始孫女不能陪你身邊,讓孫女如何能安心坐宴席上。”
幸好方才有跟眾人見過面,薄情馬上認出祖孫二人是誰,眼前兩人正是御史府老夫人,和陶逸胞妹陶然,上次宴會陶老夫人幫過她,再加上陶家兄妹都不是那種淺薄之人,薄情對他們印象也不差,上前道:“陶老夫人安好,陶小姐好。”
薄情突然出現,陶然不由一驚,連忙起身回禮,見薄情身邊只有曼珠一人,含笑道:“左相夫人怎麼獨自一人此賞花?”
淺淺打量一眼陶然,柳眉、鳳眸、櫻唇,笑起來兩邊會露出可愛小梨渦,穿著一套荷花色長裙,宛如水中仙子一樣動人,薄情甜甜笑道:“我跟他們不熟。”
曼珠感覺祖孫二人對自己主子沒有絲毫輕視之意,不似一般人那樣看不起主子,也十分友善把話複述出來。
陶老夫人立即會意笑了,知道她說是上次宴會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