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到這裡,元帝不由勃然大怒,沉著臉厲聲道:“豈有此理,左相夫人,如雪公主話,是否屬實?”
薄情毫不猶豫道:“回皇上,絕無此事。”說完,目光看向如雪公主,神情漠然如冰,冷冷出聲:“如雪公主,本夫人不顧自己安危,好心讓侍女拼死救了公主,卻不知道公主為何要如此詆譭臣妾。”
“皇上,如雪沒有詆譭左相夫人,昨天如雪到慕府替那名叫帛兒侍女求情,是左相夫人親口說,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救如雪,一切都是帛兒自作主張,而且”
如雪公主臉上,露出一抹憂傷神情,略停片刻後才道:“而且,左相夫人當時明明答應如雪,不會罰帛兒,可是如雪一轉身,她她卻殺了帛兒,帛兒她死得好慘啊!”一行眼淚,從她白皙如臉上滑落。
朝中眾人面色不由一凜,元帝身上氣息也冷了幾分,如雪公主低低泣道:“皇上,如雪好後悔來到京城,好後悔去了慕府,不然不然帛兒她也不會死,是如雪害了她。”
美人流淚,本就是惹人憐,何況這如雪公主是美人中極品,朝堂上眾人,立即唏噓不已。
如雪公主看著眾人反應,猶豫再三道:“回皇上,如雪偶爾機會,聽聞了六王爺與左相夫人不和,再加帛兒一事,如雪大膽推測,昨日刺殺行動,是左相夫人一手策劃,所以才會告到金鑾殿上,請皇上為如雪作主。”
什麼,滿朝大臣聽到此言後,不由大吃一驚,各種探究、猜疑目光紛紛落薄情身上,沒想到眼前天真無邪女子,手段竟是如此狠辣,果然不失薄家當年風範
薄情不由心中翻翻白眼,聲音始終風輕雲淡道:“皇上,臣妾是冤枉,臣妾從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這些都不過是如雪公主推測,完全沒有真憑實據,如果這樣就認定臣妾有罪,臣妾不服。”
元帝聽完後,若有所思道:“如雪公主,你有何證據,說明你昨日遇刺一事,與左相夫人有關?”
如雪公主不假思索道:“其一,當日鞭炮聲響起,場馬車何其多,別馬車上馬,雖然受驚嘶叫,但是並不至於發狂亂衝亂撞,獨左相夫人馬出現亂衝亂撞情況,圍觀百姓因此不得不四處逃跑,以致道路阻塞,而就此時刺客出現;其二”
頓了頓,如雪公主神色一片悲憤:“刺客出現後,見人就殺,當時官道到處是無辜百姓屍體,可是左相夫人馬車就停旁邊,那些刺客卻如沒有看到,連動都沒動一下,其三,就是帛兒事。帛兒死,是因為她無意中破壞了左相夫人計劃,所以左相夫人才會一氣之下殺了她,洩恨。”
此話一落,朝臣中立即有人走出列,正色正氣道:“啟奏皇上,左相夫人行為,是有意要破壞鳳麒國與雪族聯盟,為達目傷及無辜百姓,其手段著實令人髮指。”
這人話音一落,慕昭明冷眸一睨道:“郭大人,這些僅是如雪公主懷疑,沒有拿出真憑實據前,請不要詆譭本相妻子,而且,請問一個半大孩子,為什麼要破壞鳳麒國與雪族聯盟,對她有什麼好處,還是你懷疑一切是本相暗中唆使,畢竟是本相發現六王爺意圖謀逆事情。”
那郭大人不由渾身一震,只顧一時口舌之,卻忘記了站薄情後面人,訕訕道:“下官不敢,下官只是一時氣憤,是下官失言。”但是下一刻,他懷疑馬上有人贊同。
如雪公主聽完郭大人話,馬上道:“抱歉,如雪心中所想,正如郭大人所想。六王爺事情,如雪也是略有所聞,認為左相夫人此舉,確是為了阻止六王爺和親到雪族,因為迴雪族必然會經過珞城,他們唯恐六王爺會調查出事情真相,所以不惜一切代價阻止。”
聽到如雪公主話,慕昭明眸海內內寒芒乍現,躬身對元帝道:“皇上,到珞城秘查六王爺是微臣,皇上若是懷疑微臣,可以派人重調查,六王爺若有不服,也可以提出要求,親自回去調查,微臣對皇上絕無半分欺瞞,所以不須阻止六王爺前去雪族和親。”
薄情冷眼看到這裡,原來目此,心裡冷笑道:“風雲弈啊,我馬上就讓你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什麼叫畫蛇添足。”暗暗遞給林暉一個眼神。
林暉馬上走出列道:“回皇上,此事起因,皆因為如雪公主入京遇刺一事,左相夫人恰好場,微臣以為只要查明此事,找到真正原兇,就能知道此事是否與左相大人有關。”
元帝正因為慕昭明是他信任臣子而為難,驀然聽到林暉這樣一說,心中不由暗喜,馬上道:“林尚書,你認為此事,該從何處查起?”
林暉似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樣子,緩緩道:“方才,如雪公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