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色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追求不成,便想用非法的手段來逼迫何心語就範,也不知他從哪裡搞來了一張照片,居然是何心語與男人親密行街的圖片,男人雖沒有正面,只有背影,但體形不用說就是李南,因此,那色棍就藉此圖三番四次地威脅利誘何心語。
何心語惜身遠勝過惜名,自不會輕與,反而含著怒氣,藉故將那色棍開除了學校,讓他在拘留所裡呆了十五天,還以誹謗罪讓好友塗容媚重罰了他十萬精神損失費。
顯然,何心語門生故友滿天下,那色棍在正面上是如何也奈何不了的,但他陰招百出,一邊四處謠傳何心語作風極度不正的訊息,一邊又糾結社會不良分子三番四次地找上門來,不是要賠錢就是死皮賴臉欲與交朋友,有時還趁著她外出時上前調戲諸如此類的事。
在這種情況下,何心語一介女知識分子,哪裡抵擋得住,只得吩咐保安把好門關,儘量不出門,加上風傳得極速,使得她更是坐立不安,去公眾場合的次數更是大為減少,也不奇怪她最近很少在電臺電視上露面了。
瞭解了事情來龍去脈後,李南義憤填膺,登時臉就陰沉了下來,眼睛不時地露出一絲令人心寒的冷色,看得何心語又是甜蜜又是擔心,要知道,李南可是有前科的,雖然張玉瑤口風極嚴,但她對何心語卻沒有隱瞞。
見李南一副陰狠的樣子,何心語不由撫摸著他的手不忍道:“阿南,你可不要衝動,人家還受得了的,至多以後像你乾媽一樣找個保鏢兼助手就是了。”
李南擺了擺手,聽而不聞,搖著腦袋沉吟道:“語姐你別說了,而我也不會衝動,像韻姐那樣的秘書,千載難逢,你就別費心找了,至於那色棍,我會找容姐商量一下的,她要是解決不了,我就求姑丈去,要還是解決不了,我就僱些民工打殘了他們,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他們了。”
聽李南這麼偏激,何心語更是擔心,緊緊地抓住李南的臂膀苦苦勸求道:“阿南,你沒必要這麼勞師動眾的,要不,你以後送我上下班吧!”
李南雖然心中癢癢的,有些意動,但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及地位,這讓他極為顧忌,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拒絕道:“不好,你身為成|人學校的一個院長,我不能太過自私,影響了你的前程。”
何心語心裡就是不想李南為自己操心,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道:“要不,我對外宣稱你是我新請的司機吧,這樣一來,別人就不會懷疑了。”
李南這回猶豫不決了:“這樣子總覺得不太好,要是別人故意追查下去,那我們關係豈不是大白於天下,到時一定會連累你的。”
何心語見他仍然舉棋不定,不想這樣那樣,心裡擔擾之下,於是很強硬地替他作決定,像少女般用力抱住李南的臂膀蠻橫道:“阿南,這事你得聽人家的,要不然,那就是你不喜歡人家。”
李南見她這般不講理,很是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苦笑道:“語姐,你這不是逼我嘛,你要送,到時乾媽她們還不是一樣要我送。”
何心語嗔白了他一眼,眼裡充滿了醋意道:“哼哼,說得為難,你也知道心疼你乾媽了,我看都心疼到床上去了。”
李南自知大部分事情是瞞不過這些官場上混過的半隻狐狸的,也沒感到大驚小怪,只是微微一錯愕,便再度苦笑道:“你都知道了,我還能說什麼,我這不是走鋼絲嘛!你以為腳踏兩隻船容易啊!”
何心語聽得心裡更是酸意直湧,瞪著眼痠溜溜道:“你可不只腳踩兩隻船,人家隨便一掐算,你就已經腳踏了六七隻了,說不定,你還有什麼秘密紅顏知己什麼的,這樣對人家太不公平了,憑什麼要人家一心一意對你,而你卻把心分成了那麼多份。”
這話換作別人說,李南心裡會很得意,可何心語說這話卻只會讓他心裡充滿內疚與不安,聲音帶著些歉意,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秀髮道:“寶貝老婆,你大人有大量,就別跟小老公過不去了,這事是怪我,說是負心郎,花心郎,我都認了,可你小老公我不是無情郎啊,這不,一聽到你心情不好了,我就放下一切不管就衝過來了,這份心意是萬分真誠的,原諒我的花心好不好?”說到最後,李南近乎像母親般撒歡了。
何心語見他說得怪怪地,雖然心裡很是惱怒,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她與張玉瑤一樣,都是見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想到自己寂寞孤芳自賞的一生,她忍不住幽幽地嘆息一聲,眼裡充滿了對情願的愁苦,悽清道:“我怎麼命就這麼苦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心儀的男人,可他卻是花心郎,我還能怎麼辦,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