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摹!�
楚留香拊掌道:“不錯,一定就是這原因。”
李玉函道:“而且聽說這暗器發出必定要見血,否則就會對主人不利,他想必也已久聞這暗器之不祥,怎敢再將之帶在身邊?”
楚留香道:“不錯,這也有可能,可是”
李玉函道:“可是此人究竟是誰呢?楚兄難道連一點也猜不到麼?”
楚留香想了想,歪著頭微笑道:“我既未能見到此人面目,妄加猜測只不過徒亂人心而已,但他既然如此處心積慮的要殺我,一次不成,必有二次,我總有一天會知道他是誰的。”
只聽一人銀鈴般笑道:“不錯,這麼多年來,我還沒聽說過有一個人能逃得過楚香帥掌心的。”
殺人的夜,奇詭的暗器,神秘的刺客,血腥的故事,這屋子裡的氣氛本來已沉重得令人窒息。
但柳無眉一走進來,這屋子就似乎忽然變得有了光彩,有了生氣,連那盞已搖搖欲滅的油燈,都似乎變得明亮起來。
她只是將頭髮鬆鬆的挽了個髻,淡掃峨眉,雖未施脂粉,但面上卻絲毫沒有憔悴疲倦之色。楚留香幾乎不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這豔光照人的女人,方才還在痛苦中掙扎搏鬥,輾轉呻吟。
最妙的是,她手裡竟還捧著壺酒。
楚留香的眼睛又亮了,忍不住就要去將這壺酒接過來。
誰知他的手剛伸出,韓文忽然閃電般扣住了他脈門,掉轉他手臂,楚留香叫了起來,道:“你又犯了什麼毛病?”
這句話還未說完,韓文出手如電,已點了他“天泉”、“俠白”、“尺澤”、“孔最”、“大陵”五處穴道。
第十八章病
韓文下手的很快,楚留香喝的有點兒大了,反應還是比較遲鈍的,他現在非但手不能動,連半邊身子也發了麻,“噗”地坐到椅子上,睜大了眼瞧著韓文。
李玉函夫婦也覺得很驚奇。
柳無眉嫣然道:“韓先生難道怕我這壺酒裡也有毒麼?”
韓文長呼了一口氣,道:“酒中縱然無毒,他身子裡卻已有毒了我竟然沒有早先察覺!”
李玉函動容道:“楚兄方才難道已喝下了那杯毒酒?”
“這次倒不是酒害了他,而是他的手。”,韓文連連搖頭。
大家這才發現,楚留香的一隻手已腫了起來,而且還似隱隱有黑氣透出。李玉函失色道:“楚兄是怎麼中的毒?”
楚留香用另一隻手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我只怕是撞見了個大頭鬼。”
韓文道:“你方才用手將那暴雨梨花釘一枚枚自地上拔出來的你以為你的手既沒有破,毒氣就不會自手上透入,卻不知針上的毒已由你指甲縫裡透了進去。”
“可是,你也碰了!”,楚留香忍不住看向韓文。
韓文伸出自己的左手,道:“我沒中毒,是因為我有特殊的武功,百毒不侵!”
李玉函忍不住插口道:“可是,據我所知,這暴雨梨花釘上,從來不淬毒,只因這暗器力道實在太猛,縱然無毒,中人也必死無救。”
楚留香用另外一隻手拍著額頭,又嘆了口氣,道:“李兄話雖說得不錯,但這位仁兄卻還生怕我死得不夠快。所以又在無毒的暴雨梨花釘上淬了劇毒,真是大意了啊!”
李玉函夫婦對望一眼,不再說話,卻將油燈移到那堆梨花釘旁,柳無眉自頭髮上拔下一根銀簪。輕輕挑起了一枚梨花釘,仔細瞧了半晌,燈光下,只見兩人的臉色都越來越沉重。
韓文輕輕咳了兩聲,道:“上面可是真的有毒麼?”
李玉函夫婦又對望了一眼,柳無眉道:“嗯!”
楚留香道:“久聞李老前輩學究天人。雖從不屑以毒藥暗器傷人,但對此道卻極有研究,李兄家學淵源,所知自也非泛泛之輩可比。”
“不錯,你們兩口子既然也說釘上有毒,那是萬萬錯不了的了。”。韓文點了點頭,道:“我不擅長這方面兒,你們看著辦吧!楚留香,你不是對毒藥也很精通嗎?”
楚留香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的玩世不恭了,沉聲道:“嗯在下想請教李兄,不知這暗器上淬的是哪一種毒?”
李玉函也嘆了口氣,道:“世上毒藥的種類實在太多。就連家父只怕也未必能一一分辨得出。”
楚留香呆在那裡,似乎再也說不出話來。
韓文眯了眯眼睛,道:“如此說來,他這毒是沒法子可解的了?”
柳無眉勉強笑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