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童子陰測測的一笑,皺巴巴的笑臉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手中的圓環孔雀開屏一樣從四面八方擊了出去,口中說道:“嶽大掌門!久仰了!試試我這招孔雀開吧!哈哈哈!”
嶽不群持劍而立,華山派招式猛然擺開,伸手刺向已經到了身前的圓環,一聲清脆的聲響後,他絕發覺不妙了,眉頭一皺,竟然直接跳到了臺下——認輸了!
別說是譁然一片的武林眾人了,就連韓文也不禁吐槽道:擦!這廝原來就是個打醬油的!心中是這樣想的,陽光映照下,臺上有一絲反光映照在韓文的眼中,他明白嶽不群為何直接認輸了;“我,在下愧對諸位信任!實在是”,嶽不群漲紅著臉,一副不堪重負。羞愧難當的要自殺的樣子;寧女俠眼看場面如此冷,自己的丈夫又被人冷眼怒視,當即道:“師兄!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你怎麼不說句話啊!”
“不用說了!嶽師兄這樣做也是出於儲存戰力的考慮!”,韓文淡淡的說道:“那招孔雀開屏,如我所料不錯。那些圓環的後邊都吊著一根切金斷玉的西域烏蠶絲吧?嶽師兄顯然是發現了,因此才當機立斷的扯下,就憑這份果決,嶽師兄也當為人傑二字!”
“怯戰就是怯戰!什麼西域烏蠶絲!統統都是藉口!”,左冷禪怒道:“嶽不群!你太過分了!妄我,妄我們這些人如此的推崇你。君子劍,哼!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左師兄!”,韓文笑道:“你該不會真的以為嶽師兄沒有自己的考慮吧?如果打下去,他肯定是能戰勝那個所謂的八臂哪吒,但是他也定然會身受重傷!左師兄!不知道你想沒想過一個嚴重的問題,你認為對面那個死太監會輕易的放過我們嗎?就算是我們贏了!”
左冷禪原本是想借機打壓一下嶽不群的名望。不料到韓文出口,心中有些鬱悶,但這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武當小師叔那也是不好惹的,當下,疑惑的問道:“難不成他們還會反悔,對我們用強?”
韓文一嘆,道:“那是必然的!無論我們勝敗。他們都不會放過我們,那麼接下來定然是一場血戰,如果我方的高手盡皆受傷,到那時您也是明白人,他們擺下這個擂臺的原因也能想明白吧?他們這是居心叵測啊!”
“感謝韓師弟仗義執言啊!”嶽不群嘆息著搖了搖頭:“我自認為這些年也交過不少朋友,與人為善,大家也都懂我嶽不群,可沒想到,唯有你韓師弟是知己啊!”
在嶽不群失望的眼光掃視下,那些懷疑過嶽不群怯戰的人不禁羞愧的低下頭。性子直的直接賠禮道歉,嶽不群筒子也當下表示這並不影響雙方之間的友誼,多走動什麼的;厲害!這哪裡是什麼武林人士,就是放到朝堂上估計也是為妖孽啊!韓文心中讚歎不已,嶽不群憑藉著這番言論估計在武林人士中的名望更強了。君子劍,響噹噹啊!
“左大掌門!該你們的人上臺咯!”,黃文禮笑眯眯的喝喊道:“可千萬不要再上一位孬貨,剛才那位莫不是拉過來湊數的吧?哈哈哈!諾大個武林就沒人了嗎?”
“哼!雙方各有勝負,不過是打平了,你有什麼可得意的?”,左冷禪冷哼一聲道:“誰願意上臺挑戰?”
“我來!”,一直散漫的在正派中人遠處坐著的魔教中人中,一位白衣人站了起來,深邃的眼神、唏噓的胡茬,再加上手上那柄奇怪的長劍,不用說了,正是天王老子;向問天站起身來,摸索了一下手中那柄劍,這柄劍劍鋒三尺,劍柄上有一個月牙形狀的裝飾,很長,也很鋒利,陽光下閃爍著寒芒,向前走去,一個縱跳,雙腳落在擂臺上發出一聲悶響,塵土飛濺,霸氣凌然!
以向問天的功力對方陣營如果不出動王牌,估計怎麼也贏不下來,所以,這一場比試黃文禮放棄了,派了個人直接走了個過場,就過不言而喻,丫又是一個打醬油的;黃文禮這個對手遠比想象中的要精明,所以在接下來的幾場打鬥中,他有選擇性的進行出擊或者退讓,比如說,面對日月神教的雕俠上官雲,他又是派人走了個過場;而方生大師上場的時候直接被打的吐血掉下臺子,雖然他心中忌憚少林、武當這兩個門派,但是他也不介意給這兩個門派一點教訓,反正現在這個機會是他們自己同意的;到了第六場,又是日月神教的人,上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老胖子,鬚髮皆白,手中還有一柄鏈子錘,寒芒四濺,他是當年圍攻華山派中僅存的四位長老之一,號曰:大力神魔,名,範松;黃文禮又讓他贏了,上去的那個人直接走了一招就下了場,雖然現在六場四勝,只要在贏下一場就能贏下全盤,但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