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嘛就是將你身邊的人與劉正風身邊的人全都藏起來,由你們兩個人獨自面對一切!結果如何,尚未可知了!”
該說的說完了,韓文也沒有心情繼續在這裡囉嗦,不過是一時間的惻隱之心罷了,他還沒賤到上趕著幫別人忙的地步,況且他現在的處境也很危險,他乾的好事兒可是越傳越廣,事情鬧得愈來愈大了;華山派嶽不群夫婦受衡山派劉正風相邀,前來參加他的金盆洗手儀式,來到了這個地方,衡山派那是地頭蛇啊,嶽不群豈能不去拜見衡山掌門莫大?
本來在衡山客棧下榻的他們就在衡山派逗留了一晚上,結果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嶽掌門的夫人、女兒,竟然被人來了次蝶燕雙飛,這不僅僅對於嶽不群、對於華山派是個奇恥大辱,便是衡山派也大失顏面啊!
兩派弟子至今還在尋找這淫賊的下落,並且根據甯中則,寧女俠畫出的畫像天下緝捕;包括恆山派的尼姑、少林寺的和尚、武當山的道士,都有參與;江湖上那是吵得沸沸揚揚,最讓人意外的就是嵩山派也參與其中;嵩山派自然是沒安什麼好心眼兒,掌門人左冷禪那是野心勃勃之輩,做了五嶽劍派聯盟的盟主之後,他的野心愈發膨脹起來,竟想著要並派!將五嶽聯盟劍派,改成五嶽劍派!
他從來都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擊潛在對手的機會,劉正風如是,嶽不群也是,只不過嶽掌門的這次對於左冷禪而言是個意外之喜罷了,他很高興;殺人不用刀,流言有時候比刀鋒更狠啊!
嵩山派名為要為武林除害,要為嶽大掌門報仇,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進行追捕行動,反而是大肆傳播這件事情,左冷禪存心要搞臭嶽不群,搞臭華山派;心中不太舒服的韓文甩脫了曲洋,獨自一人向北而行,順著人流較多的地方打算去縣城,購買腳力,然後再繼續行走,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還是沒繞過這座城——衡山城!
望著城牆上的三個大字,韓文輕輕一嘆,眉毛輕挑,向裡邊走去,衡山城內如今是風雲際會,的確不是可以久留之地,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復,韓某人心中怕得緊啊!
衡山城算起來已經是脫離了朝廷管轄的城鎮,真正能控制其走向的是衡山派,可見現在的武林勢力是有多麼的猖獗,在城門外就有衡山劍派的弟子駐守,站崗,竟如同那士兵一樣;韓文心中嘖嘖稱奇,看了兩眼便走向城內,昂首闊步,氣度翩然,反正那些通緝自己的人不知道自己長成什麼樣,怕什麼?
結果,還沒走出兩步,他就聽見身後的衡山派弟子嘀咕:“師兄!你看這人長得像不像那個畫像裡的淫賊?我們要不要?”
韓某人心中一緊,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怎麼辦?眉頭一挑,心生一計,轉過身,走了過去:“敢問可是衡山派的兄弟?這位小兄弟,你剛才說什麼?”
衡山派的弟子也沒想到韓文會殺個回馬槍,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倒是他身旁年長一點的人,拱手彎腰,道:“這位師兄!實在是對不住了,我這小師弟天真爛漫,信口胡言,抱歉!抱歉!似師兄這等風度的翩翩君子豈能是什麼壞人呢?”
“壞人?呵呵!”,韓文笑了笑,道:“我剛才聽你們說什麼畫像,不知能否相告啊?”
“這好吧!”,年長的衡山派弟子拿出畫像,給韓文看了一眼:“江湖上最近出了一個淫賊,狗膽包天,竟然侮辱了華山派的寧女俠與她的女兒!江湖正道人人是義憤填膺,誓要除掉這個膽大妄為的狗賊!所以,鬧得我們最近過度緊張了!”
乍眼一看這幅畫像的確是有三分相似,韓文蹙了蹙眉頭,這對他很不利,想了很久,他決定要——拜會一下華山派的人!這絕對是個瘋狂的想法!但卻充滿的創意!
微微拱手,韓文道:“這畫像是何人所畫?”
“出自華山派寧女俠之手!那個賊人行蹤詭異,華山派的恆遠師兄以命相搏,將他推下山崖都沒有要了他的命,我們去搜尋屍體的時候,卻只發現了恆遠師兄的屍體,大家猜測那個萬惡的淫賊還活著!所以這追捕之事一直沒有停,寧女俠忍辱負重,還能為武林著想,的確難得啊!”
“那不知道華山派現在在何處駐留?這畫像可能與我的一位故人很像,我也一直在找他!師兄可否指條明路?”,韓文笑嘻嘻的問道,神情真摯,不似作假;“在衡山客棧下榻,劉師叔還有幾天就要金盆洗手了,想必這會兒正在招待他們吧!”
“哦!多謝!”
辭別了門口守衛的衡山派弟子,韓文哼著小曲兒,手中不停地轉動黑色圓木轉眼間就消失在人流當中,衡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