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是骨子裡的霸道。”
從老黑那裡知道這個道理的王蕭,聽到老人的解釋,明白的更加透徹,現在的天行何償不是一把巨刀,鋒利無比的巨刀。
老人手中的竹子斷裂,散開,這需要多大的力量這自不用說,這是真功夫,遠不是那些武林大會上的高手能比的。
“你來試一下。”說著,老人拿起另一根竹杆,扔給王蕭。
手握竹杆的王蕭屏氣凝神,腳帶腿,腿帶腰,腰帶軀體,軀體帶手臂,一瞬間,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點爆發而出。
“砰……”一聲翠響,竹杆仍然是竹杆,王蕭依然是王蕭,空氣中也蕩起片片怕灰塵,夜空再次恢復了寧靜。
淡然一笑的王蕭自然不會認為自己一擊之下,竹杆就會你在老人手裡一樣四分五裂,這種功夫往往需要幾十年的浸淫,一時半會是學不來的。
竹杆雖然沒斷也沒有裂,卻也微微的顫動著,這讓老人微微含首,呢喃道:“儒子可教也。”
其實,中原武學經過千年的傳承,用博大精深四個字來概括並不為過,中原人講究一個武德,在知道了王蕭的人性後,老人就決定傾盡全力教他。
可是,術有專精,如果真要教出一個武林高手,非二三十年不可,所以,再三思考之後,老人決定要教王蕭精神精面的東西。
這也恰恰應了那句話,精神不敗,你便無敵於天下。
慕容若冰一直倚在門口看著兩個人,似乎在想些什麼,只是,她沒有開口,這種純力量的打法,更適合男人。
由於肥海和任思敏回來了,本來就不大的家裡,頓時變得更加的擁擠,任思敏和慕容若冰睡一鋪炕,王蕭等四人擠在另一鋪炕上。
東方亮起一抹魚肚白,天還矇矇亮的時候,除了肥海,其他人全部起來了,也許是知道自己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肥海也沒有說要回去之類的話。
等到吃早飯的點兒,他才起來,半睜著眼睛,食不知味的吃著一些雞肉。
肥海在這裡是無聊的,於是乎,八點多鐘的時候,他搬了條凳子,坐在王蕭和慕容若冰前面,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根毛毛嘴,叼在嘴裡,不時的點點頭。
“蕭哥……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