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期。”恬淡的話語相當的不適合現場濃郁的血腥味,王蕭帶著沈雍奇等人離開了。
看著的王蕭的背影,楊劍長長的出了口氣,整個人萎靡了許多,額頭上更有豆大的汗珠冒出來,兩個人交手的時間短暫,其中的兇險不是局外人能體會到的。
刀劍無情,兩個看似輕描淡寫的攻擊,其實凝聚了兩個人的最強一擊,大道化簡,或許就是這樣的道理,越是簡單的招式,到了某種境界,讓人越難以防守。
能驚出自己一身冷汗,楊劍已經體會到王蕭的厲害之處,心裡對他的評價不由自主的又高了一階。
“大哥,讓兄弟們做好準備,一有機會,將其殺之。”楊劍的聲音瞬間變得如同他手中的軟體,冰冷又在有規律的顫抖著。
張好人也是聰明之人,養虎為患的道理他是明白的,當一個對手超出自己的掌控,最好的辦法是將其毀滅。
回頭看了眼遍地的屍體,張好人也是這種意思,最後,他還是猶豫了,“二弟,這樣做似乎於情於理都不合?”
楊劍自然知道張好人說的是剛剛與王蕭比試的事情。
陰森森的一笑,楊劍露出猙獰的面孔,“二哥,咱們是真正的君子嗎,或者,對方是君子嗎?”
確實,無商不奸,無痞不狠,誰也不能保證王蕭會光明正大。
好與壞分對誰,楊劍以小人之心,渡君子這腹,這是聰明人的做法,最起碼賈輝是十分認同的,如果不是二哥的老謀深算,江浙的八人或許早就死在百里南的刀口之下了。
想到了S市方面,賈輝的心一顫,這是八個人心中永遠的痛,現在,只剩下六個人了。
上了車,葉開和沈雍奇譚小江擠在馬自達的後排座上。
王蕭依然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車子平穩的起步了,流利的倒車,跟在一輛輛的解放牌卡車後面,飛快的消失在江浙斧頭幫總部的前面。
上車後的葉開微閉著眼睛,沒有說話,更沒有辯解今天晚上事情,打定主意,如果王蕭追究責任,他一律承擔下來,這也是他的聰明之下。
偏偏,王蕭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坐在車上的王蕭,甚至沒有過問的意思,這讓葉開有點丈二和尚的感覺。
疼痛噬骨,葉開強忍著沒有哼出聲來,小心謹慎的揣測著王蕭的心思,保持著一貫在王蕭面前的恭敬,內心的恐懼在無聲無息中放大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葉開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後怕,本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沒有想到,夜朗自大的自己只是被幕後的手利用,用來試探斧頭幫,或許試探江浙上層忍耐的真正底線罷了,枉自己還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可笑之極。
想著這些,葉開神色疲倦,沒有露出劫後餘生微笑,更沒有苦澀的苦笑。
他……在等待著王蕭問話。
“雍奇,仔細觀察周圍,小心戒備。”簡單的吩咐著,王蕭半眯著眼睛,聲音中透著的疲憊。
沈雍奇也是領導,自然知道這件事情有必要通知車上的兄弟。
江浙地下勢力,最大的還是非斧頭幫莫屬,今天的事情如果沒有清明會的幫眾四處‘點火’,恐怕不能善了。
對於楊劍此人的性格,沈雍奇從某些資料中得知,甚至比王蕭要更加的瞭解,掏出手機,用凝重的語氣將蕭哥的話傳達下去。
車隊回到天行保全大廈。
此時的天更加的黑了,無盡的夜空透著讓人恐懼的黑洞。
天行保全大廈前面已經收乾淨,甚至找不出一點的血滴,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虛無飄渺的同時,又讓人難以覺察,若隱若現,讓人心中產生不安。
車隊迴歸,王蕭推門下車,這讓蹲在地上的斧頭幫眾更加的不安了。
他們不知道等待著他們的將是怎麼樣的結果,命運的何去何從,似乎就捏在這個渾身是血,手握寶刀的少年身上。
對於王蕭,沒有人敢輕視,這些人也沒有資格輕視。
甚至沒有掃一眼這些階下囚,王蕭手握藍月唐刀的就向天行保全大廈內走去。
臨近了,一名手握匕首的斧頭幫眾像兔子一樣爆跳而直,魚越的姿勢,正好穿過了天行兄弟的防禦,直直的刺向王蕭。
這名斧頭幫眾的一看就是老手,匕首所指方向正是王蕭的心臟。
或許沒有人發現之前的他接了一個電話,或許沒有人發現他在斧頭幫眾中輕微的移動著位置,但是,所有人都發現,他不顧一切的要殺了王蕭,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