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就接著看吧,這樣的機會不多。”肥海說得有些語重心常,突改其面,讓熟悉他的黑組兄弟也以為他突然變性了呢。
這裡的服務員都十分的聰明,漂亮的大眼睛看著肥海再看向黑組和野狼戰隊的兄弟們,略微有些結巴道:“你們是幫下面的兄弟們嗎?”
肥海看著眼前這個開口說話的小女孩子,紮了個馬尾辨,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道:“其實我們和你們一樣的,不用害怕。”
女孩子大約一六五的身高,二十二三歲的樣子,躲避著肥海的目光,道:“他們很危險。”
“我們和你們一樣,出來看看得。”肥海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帶著八十名兄弟走出夏日酒店,站在臺階下,注視著眼前的戰鬥。
人終歸有力量的限制,勞累過度就會感覺累,野狼戰隊的十名兄弟慢慢的信進著,慢慢的,他們的動作慢下來,再接著有些吃力了。
野狼帶著十位黑組的兄弟頂替了戰隊的成員,瞬間的戰鬥技巧的改變,令對手也不太適應。
斷臂落了一地,不斷的有斧頭幫的帶著慘豪的聲音退到人群裡,迸發的鮮血讓周圍的空氣中帶著絲絲的血霧。
鬥雞並不是不想包抄,他是唯一一個與黑組兄弟和野狼戰隊成員對沖過沒有受傷的,只是他的衣服多了幾道刀痕,如果不是他閃得快,胸口,心口、腹部都會成為致命的地方。
這場本該必勝的戰鬥,如果只能算是平手,甚至斧頭幫還落了下峰,鬥雞心裡盤旋著,是不是要退去,反正大哥還留有後手。
只是這樣退去,他又有些甘,雖然只是說製造出一些動靜來,顯然,這是以自己兄弟們的死為代價的,反觀現在的天行集團,十個壯漢胸口急驟的起伏著,卻站得筆直筆直的。
而他們的身後,一個胖小子還帶著近百人像看戲一樣。
鬥雞突然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自己就像猴子一樣在傻乎乎的表演,且看眼前之人,出手之果斷之狠辣,讓人乍舌。
戰鬥的方式根本就不像痞子也不像混混,更像是軍陣,而且是類似於特種兵一樣的部隊。
他想起野狼說過的話,‘從某種方面說,我確實當過兵。’可是,現在是和平社會,即使當兵了,這麼濃郁的殺氣又是如何煉出來的呢。
肥海笑呵呵的站在夏日酒店的前面,平靜的看著眼前的戰鬥,衝動的他很少有這種表現,像是隱居的高人一樣,有種一絲的飄逸出塵的氣質,鎮定自若的表情,更是滿懷信心。
其實,這都是野狼安排的,野狼好戰,卻也是聰明,經過戰火的魔煉,他知道,攻身為上的道理,眼前在裝逼的肥海其實心裡揪緊了。
讓兄弟獨自戰鬥不是天行人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不是野狼的極力說服,他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這樣做。
看著敵人不斷的倒下,五步的流血逐漸變成十步百步,那絲不自然的笑容終究變成了開心的微笑。
一切都看在鬥雞的眼睛裡,似乎這本身就是一個圈套,自己的人費了那麼大的勁兒,暫時讓警察不出來,完全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越想越不對,越想越氣,再想想以前較量的時候,分明是又多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在幫助著天行,或者這股勢力一直就隱藏在江浙之中。
媽的,老子被耍了。鬥雞很不願意的想到,怨毒的瞪了一眼肥海。
想當年他橫行江浙地區的時候,眼前的這個小胖子還在喝奶呢。
“撤……”鬥雞看了看已經毫無鬥志的斧頭幫的兄弟們,最終喊出這句話來。
他們是斧頭幫的精銳不假,可是這也是從坨子裡拔將軍而已,同真正的殺手將軍相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或許,從素質上說,他們較之S市的斧頭幫眾也略有不及,畢竟人家是‘親衛軍’。他們是後孃養的。
這些斧頭幫眾還算仁義,並沒有丟下受傷兄弟閃,兩個人抬著一個人,或者三個人抬著,飛快的消失在夏日酒店前面的廣場之上。
看著消失在街頭的斧頭幫眾,肥海再也不能保持笑容,大步流星的跑到野狼的面前,扶住略微有些顫抖的他,道:“**的,再碰到這種事,老子先來。”
野狼只是咧開嘴笑了笑,自己的右手有些抖,媽的,殺人真會殺的手發麻。
看著敵人的離去,二十個人齊齊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緊張的神情終於有些放鬆了。
站著的只有野狼了。
“下一步怎麼辦?”肥海扶著野狼,野狼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