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難這時忙問:“那他後來去了哪兒?”韋春花答道:“在揚州我們一直躲在麗春院裡,後來我懷了小寶。再往後他怕連累我和未出生的小寶就走了,為了讓我們母子能生活他把這個白玉鐲子給了我,還給我寫了封信,此後我一直沒聽到他的訊息,直到小寶生下的第二年我聽有人傳說在湖南大明原太子被抓。往後不管怎麼艱難我也沒當這個鐲子,在麗春院怕人看見不敢帶,到了京城我就把它帶上,這樣心裡永遠的能想著他。”
九難聽完後,也哭了起來,又問韋春花:“那封信現在在哪兒呀?”我連忙告訴韋春花:“娘,九難姑姑其實是大明的長平公主。”韋春花聽完連忙叫小翠去取她帶到北京的一個小包袱,取來之後,她從裡面掏出一個小布包,開啟後拿出一封信遞給九難,九難一看,忙說:“正是我大哥的筆體。”說完和韋春花抱起來痛哭。
聽到這兒我想:“什麼?難道韋小寶成了大明皇室的正統傳人,不知這是福還是禍呀。”九難哭罷多時對韋春花說:“嫂子,你是我們朱家的恩人,你給我們家留後了。”說完又對我說:“小寶,看來我們果然是有緣。”我這時也哭了出來,抱住九難說:“好姑姑。”
等我們都冷靜下來之後,我說:“我的身份現在還不宜傳出去,否則不光對我們一家,還有整個反清大業也不利。”眾人聽完都同意。
二十九、各路英雄齊聚北京
當晚眾女都讓莊馨陪我,莊馨想推託也沒辦法,只好同意。在屋裡,我摟著莊馨,問:“馨姐姐,你現在高興不。”莊馨紅著臉說:“我……當然……”她又說:“小寶,我孃家本姓周,但我既然已嫁到莊家,以後就跟莊家姓了。”我朝她臉上一吻,說:“馨姐姐,以後你永遠姓莊。”
第二天天一亮,我無意中發現床單上有一塊血跡,莊馨不好意思的和我說:“小寶,我嫁莊家後莊三少爺身體不好,所以我們就一直沒圓房,結果後來他被奸人所害,所以……”這下她臉更紅,不好意思說了。我看到這兒心裡這個高興呀,又想:“那個年代女人太可憐了。”
早朝後,康熙在上書房也沒提天地會,只是談了些關於吳三桂的事,最後他問我:“小桂子,朕讓你領兵去打吳三桂你可願意?”我連忙說:“皇上,奴才也不會帶兵,怕沒那個本事呀。”康熙一笑,說:“你少裝了,在北邊打羅剎你兵帶得不挺好嗎,再說朕也不讓你親臨一線,只是當個統籌各路兵馬的大元帥。”我聽完連忙跪下謝恩:“謝皇上恩典。”康熙朝我就是輕輕的一腳,說:“謝什麼呀,朕只是意向。”
離了上書房,我想:“看來風際中的情報沒送出去,不然不會這樣。”走到家門口,見不少青木堂的人已經化裝成各行各業在那兒警戒,我也怕這裡混有一些007,不知陸高軒今天能幹的怎樣。
一進家門,蘇荃過來小聲說:“沐王府的人來了,正在屋裡呢。”我連忙進屋,見沐建聲等沐王府的人正在和沐建屏、方怡閒聊,沐建聲一見我回來連忙起身施禮說:“韋香主,你回來了。”我也向他們一一見禮,見劉一舟和阿秀也來了,還發現阿秀和方怡聊得很好。然後我又說:“小公爺,現在外面肯定有韃子皇帝派的探子,所以你們就在我這兒一直等吧。”沐建聲等人同意。
又一陣子鄭三友來報有朋友來找,我出門一看原來陳近南和司徒伯雷來了,不過除了徐天川天地會群雄都沒來,進到屋子陳近南和沐王府眾人見禮後,我問徐天川:“其他哥哥們都在哪兒?”徐天川答道:“有的接人,有的在香主家旁邊巡邏。”
到了下午,錢老本先領著李西華來了,沒過多久,茅十八領來了李成圓,讓我高興的是阿珂也跟來了。我和李成圓見完禮後一見阿珂,笑著說:“阿珂姐姐也來了,是不是想我了?”阿珂聽完笑著說:“呸,誰想你了,我是想師父和師姐了。”
到了傍晚司徒鶴也來了,他身上還穿著官服,現在他公開的身份是我手下的一個參將,今晚我怕出意外,又讓他調了原來王屋山的一百精兵扮成百姓和天地會一塊擔任警戒。他一進來,錢老本還打趣說:“司徒兄也跟韋香主一樣身在曹營心在漢了。”司徒鶴連忙笑著說:“要不是韋香主幫助,我現在也穿不上這衣狗皮。”眾人聽完“哈哈”大笑起來。
事先我把鄭三友等家裡的僕人都支開了,理由是今晚皇上讓我在家裡召開一個秘密會議,這些人都是皇上派在各地的秘密人員,目的是對付吳三桂,那鄭三友必竟在康親王府呆過,對這種事見怪不怪,所以很是配合的支走了所有的家人。但我還是不放心,又讓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