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這**師當真是不顧一切,只求能殺死這元嬰妖獸。絲毫不顧其它!那些身外之物。全然不計!
只見**師如骷髏一般的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神情。
“噗!”
在連番的攻擊之下,終於有一柄閃著金光的寶劍刺破了百滅百喪葬。深深地插進了妖獸的背部!
“吼!”
喪亂出一聲悲嘶,自從它修成元嬰以來,還從沒有一次像這樣縛手縛腳,幾乎完全就是被動挨打,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什麼人?什麼人竟敢傷我?”
安高聲怒吼,口
**師全然不理,只顧著催動似乎是無窮無盡地法兵,往喪亂的頭上砸落。
眼看勝負,即將分出!
馮子康眼中露出惋惜的神色。沒想到這元嬰妖獸,居然如此的中看不中用,在自己幫他擋了七成的血煞之後,居然還是這麼窩囊。
若是就此掛了,馮子康自然只能儘快帶著墨鳳凰和其它諸人趕緊跑路。趁著**師煉化妖獸精血,無暇顧及。
至於什麼好處。只怕是撈不到了。
就算他再猛,也沒法去抵擋**師像不要錢一樣砸出來的法器雨啊!
就在這個時候,異變徒生!
“牛!”
原本困住妖獸的血光,忽然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口!
生靈精血血煞之氣,終於供應不上了!
**師臉色一沉,手七加緊,法兵更是亂飛。
只有抓緊在血光崩裂之前,就算不能將這妖獸至於死地,至少也要將它打得奄奄一息,不能反抗為止!
喪亂卻是大喜,他本來灰心喪氣。這時候又精神抖擻。只要掙開這血光束縛,它想要怎樣,還不容易?
喪亂怒吼一聲,縣體拼命扭動。那血光的裂縫越來越大,終於崩碎!
“喝!”
也正在同一時刻,**師的另外兩柄飛劍,也穿透了妖獸的背部,它又痛又怒,身子一抖,只見無數月牙狀的細小磷光飛散而出,形體雖卻是威力無窮,山石粉碎,轟然有聲。
**師眉頭一皺,雙手一合,面前出現數道金色盾牌,那細小磷光飛過連穿數道,最後還是被他盡數擋下,只留下一片法器碎渣。
馮子康苦笑一聲,沒想到自己這個看戲的人也遭了池魚之殃,只得揮動劍光,拼命格擋,只是這細小磷光無孔不入,饒是他劍勢密不透風。有如星光,也被漏了兩片進來,擦傷了肩膀和胳膊。
“呀!”
墨鳳凰驚呼一聲,“你受傷了!”
她此時雖然能站穩,卻也沒有力氣,搖搖晃晃想從懷中取藥,馮子康擺了擺手,示意無妨,他自己取了粒丹藥,碾碎外敷,卻也為這元嬰妖獸的威而震驚。
他並非是主攻之人,只是池魚。依然有這般威力,若是他正當面。定然是接不下這一擊;這樣看來,**師的實力,也是遠遠要高
他。
馮子康臉色一凜,深知今日乃是一場大賭博。
若是賭贏了,有著巨大的好處,若是賭輸了,就要想著怎麼逃跑了!
喪亂在憤怒之下,可能還沒有注意到他,但馮子康不相信**師到現在還沒有現他的存在,之所以並未動手,只是因為如今妖獸之勢太強。**師尚不能穩操必勝,自然無心旁顧。
“吼!”喪亂出震天巨吼。倏忽如電,忽然竄到了**師身前,猛一探爪,抓下了**師的右臂!
**師卻好像是絲毫不覺痛楚一般。手臂斷處,也沒有流下血來!
他凡是趁此機會,又插了三柄飛劍在喪亂的背上!
這是**師參戰以來,第一次受傷。卻是詭異非常!
右臂被生生扯下,他連臉色都沒有變一變,只是顧忌喪亂身周的百滅百喪瘴,這才一個倒翻,退開數丈之遙!
“這,,他是不死之身?”
馮子康臉色微變,他目光清晰。自然能看得清清楚楚,**師那右臂被扯下,骨骼經絡,盡皆宛然在目,可是就是不知為何,竟然連一滴血都沒有!
“這**師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絕不是普通的修士,身內無血,除非是修煉了類似金剛不壞體神通之類的煉體神通,將渾身上下,煉得凝實一體,縱然受傷,不流血。
但若他煉得是這種不死之身的神通。那又不至於這麼輕易被扯下一臂。
莫非”他並不是人類!
要是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