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早就想向上級彙報這件事了,可她也有自己的難處,總不能硬找個理由不去吧?
全家人都去了,而且這一次去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度假,也是為了工作。
算是公私兼顧吧。
只是沒有第一時間上報,再這出發的日子都還沒定,加上過去一個星期,她都在複習期末考試,考試完第一時間就去找藍麗瑛了。
嚴格來,事情還沒有成行,不算違反紀律,而且離出發至少還有十來時間,想一個應急處理方案也是可以的。
這個應急方案也是早就存在的,孟繁星這個組是兩個人,而不是一個人,就是為防萬一,一個人遇到狀況,另一個人還可以馬上頂替或者示警。
現在已經把情況彙報上去了,等待組織決定。
“怎麼還沒睡?”
兩個人一個翻身,四目相對,同時開口道。
“我還在想今那個在法捕房政治處監室毒殺的嫌犯阿輝,氰化鉀中毒,但晚飯食物中並未檢測到,除了送飯的水生之外,沒有發現有其他人接觸他,而他被捕之後,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搜過了,並沒有發現藏毒。”
“頭髮呢?”
“頭髮,應該沒有這種可能,就算是女犯,頭髮也是必須檢查的,不可能有任何疏漏的。”陸希言道。
“既然不是自身藏毒,那定然是外人給的了。”
“你呢,怎麼也睡不著,擔心期末考試掛科?”陸希言笑問一句道。
“我才不擔心考試掛科呢,我是覺得,忽然有一陣子清閒下來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好了。”孟繁星道。
“放心吧,我給你找了個事兒,保證你每都過得非常充實。”陸希言嘿嘿一笑,“我跟索爾先生已經談妥了,決定接手他在上海的大部分產業,產權和股權的變更,以及接收事務,接下來由你負責,我給你授權。”
“什麼,你讓我給你當接收大員?”
“這筆併購高達兩千五百萬,大概在半年內完成,這是我跟索爾先生達成的秘密協議,不為外界所知,所以,一切都悄悄的進校”陸希言道。
“你哪來這麼一大筆錢?”
“一部分是咱們賣掉的籽棉,一部分來自鐵血鋤奸團,還有一部分是來自唐錦,當然,蒙特也有一些。”陸希言道,“我們以這筆錢成立一個投資公司,以投資公司的名義受過索爾先生名下的實業,並達到控股的目的,索爾先生會保留一定的股權,並視情況決定是否完全放棄持股。”
“唐錦怎麼會有這麼多錢?”
“那就不是我關心的事情了,這就叫做利益共同體。”陸希言解釋道。
“你就不怕他反客為主?”
“那是不可能的,他持有的投資公司的股權不會超過百分之五十一的。”陸希言道,“這個事兒,我本打算明跟你的,既然你問了,我就索性先告訴你,你先要找一個靠譜的律師團隊,跟他簽訂一份保密協議……”
……
“何,何,給我煮一杯咖啡。”第二一早,陸希言頂著一對熊貓眼下樓來,招呼何芬給他煮咖啡提神。
要不然今這班一都沒得精神。
“好的,先生。”
“姐夫,早。”
“早,浩子,你怎麼起這麼早?”陸希言哈切連,昨晚上躲在被子裡跟孟繁星到後半夜。
“今拉蒙科長讓今早一點過去。”孟浩道。
“哦,一會兒吃過早飯,我捎你一程。”陸希言捂著嘴打哈欠道。
“那敢情好,我姐呢,她怎麼沒起來,今不是好了要去給媽上墳的嗎?”孟浩嘀咕一聲。
“你姐昨晚沒睡好,過一會兒再起。”
“噢噢,瞭解!”孟浩望著陸希言萎靡不振的樣子,嘿嘿一笑,一副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表情。
陸希言白了他一眼,也懶得解釋了,這種事兒越描越黑。
“先生,您的咖啡。”
“謝謝。”陸希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非常滿意的點零頭,不但味道很好,而且一點兒不燙口,何芬對陸希言的生活習慣掌握的非常好,這個家,似乎都已經習慣於她做的飯菜了。
“何,咖啡還有嗎,給我來一杯?”
“浩少爺,您沒吩咐,我只給先生煮了一杯。”何芬訕訕一聲道。
“那算了,給我來杯茶吧,濃茶,那種太淡的,我喝不慣。”孟浩道。
“何,給浩子泡一杯普洱吧,上次我帶回來的那種。”陸希言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