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他才收緊口袋。
他這才記起的確有一場預選賽,前晚自己喝高了,比賽時還宿醉沒醒,整個比賽期間自己都在夢遊,到傷停補時階段,他中場接球,於是就有如神助的完成了那場“好戲”。
賽後,他遭到媒體和球迷一片罵聲,回國後消沉了好久,還差點退出國家隊,那場比賽成了他職業生涯永遠的傷疤。
沒想到葉承歡當著大家的面揭了他的傷疤,讓他羞惱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囂張氣焰一掃而光。他狠狠剜了葉承歡一眼,眼裡閃過幾絲厲色,姓葉的,要不是有這麼多外人在我一定要你好看,等下咱們走著瞧!
楚文軒側目莞爾,心說這個葉承歡,可真能讓人下不來臺。
可能是丟了面子,沒過一會兒馬文傑藉口有事起身告辭,臨走時目色複雜的瞧了瞧葉承歡。
葉承歡撇撇嘴角,算你小子知趣。
廣告權的事已經辦完,葉承歡覺得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也想告辭,但硬是被眾人攔住,朱臺長端著酒杯,紅著臉,意味深長的道:“文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有了男朋友為什麼不告訴大家,既然來了就沒那麼容易走,今天要是不讓葉先生喝好,廣告的事我可不辦!”
眾人的紛紛勸說下,葉承歡只好坐下,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幾乎是一邊倒的敬酒,葉承歡來者不拒,酒到杯乾,楚文軒都為他擔憂,擔心這樣下去他很快就醉成爛泥。
不過很快就證明她的擔心是多餘的,葉承歡對眾人笑了笑:“這麼喝沒意思,我喜歡一步到位。”他讓服務員準備了一百個酒杯,全部倒滿酒,分成兩邊各五十個,接著道:“咱們一次決勝負,那一片你們分,這一片全是我的。”
這傢伙瘋了麼,楚文軒參加過的應酬數不勝數,還從沒見過有人論“片”喝酒的,這已經不是喝酒了,而是玩命!
短暫的震驚後,已經熏熏然的朱臺長搓著手興奮不已,說了聲“痛快”,拿起酒杯一飲而盡,五十杯酒五個人分也不是小數目,況且剛才都喝了不少,原本其他人還有顧慮,但見朱臺長都帶頭應戰,也只好硬著頭皮端杯。
“你是不是瘋了!”楚文軒再也忍不住勸道。
朱臺長一揮手:“文軒,你做裁判,誰不喝乾,誰就不許走!”
葉承歡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他不是用喝的,而是“吸”!
五十杯酒一眨眼的功夫被他吸得一滴不留。
再看對面,五個人早已醉得七葷八素,那位朱臺長直接趴到桌子底下口吐白沫,完全沒了領導的氣派。
葉承歡擦了擦嘴巴,兩眼宛若星辰般明爍,對目瞪口呆的楚文軒行個無可挑剔的紳士禮,“美麗的公主,我們可以走了嗎?”
楚文軒怔怔的看著他:“你沒事吧?”
葉承歡笑了:“我記得《深喉》裡有句話:在能夠改變男人的東西中,酒最厲害,其次是女人,然後是權力,最後才是真理。”
酒到底是什麼東西?
讓男人找回自我又迷失其中,真實著可愛著,也虛偽著可憎著。
酒的魔力之於男人,就像女人對青春那樣執迷不悟的追逐吧。
看表面他的確沒事,不光沒事,平時那種永遠睡不醒的神色都不見了,兩眼無比明澈。
第92節 第92章 沒人比我更愛你
楚文軒半信半疑的接過他的手,丟下滿地的醉客跟他離開房間。
來到停車場,葉承歡道:“我的車在那邊,送你回家吧?”
楚文軒凝眉:“你剛喝了那麼多酒,萬一被查到酒駕”
葉承歡邪魅的一笑:“我沒駕照,車也不是我的,他們查我什麼。”
楚文軒一愣:“沒駕照你就敢開車?”
“有駕照就一定會開車嗎,我不覺得。想查我先得追得上我才行。懂?”
“我等兩位好久了。”隨著一個聲音,馬文傑和兩個保鏢不知從哪兒又冒了出來。
楚文軒一看又是他,頓時冷麵寒霜,沒好氣的道:“馬文傑,你夠了沒有!”
“哎呦,小美女生氣了。老同學難得見面,當然要好好聊聊,我已經在附近酒吧定好了位子,開車十分鐘就到,誰也不許走,我請!”馬文傑道。
“對不起,我沒空!”楚文軒默默的看了眼葉承歡,催促他快走。
沒想到葉承歡卻大方的道:“親愛的,反正有人請客,不去白不去。”
楚文軒心裡焦急,知道馬文傑沒安好心,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