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罷了,真元根本不聽他控制,他又如何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透過這段日子的觀察,劉劍也看出些明堂來。那黑色的真元是以前的水元不錯,而白色的真氣與當初制住自己的氣膜有相同的氣息,想必就是司徒玄的寒極真氣了。黑與白的爭鬥過程中,劉劍看的很清楚,寒極真氣佔上風的時候居多,水元始終處於弱勢。劉劍心裡自然是偏向自己的水元,奈何水元不爭氣,老是被寒極真氣壓著頭打,隱隱有被寒極真氣完全吞噬的趨勢。劉劍心中著急卻也無可奈何!
黑白戰爭雖然遍佈丹田與全身經脈,但劉劍知道,真正的主戰場在丹田,也就是白球與黑球之間。但黑球被白球包住,沒有出頭之日,始終會被吞噬。那寒極真氣比自己原來的真元要強大很多,若不是真元比寒極真氣高上一個等級,在“量”的差距如此大的情況下,真元早就被寒極真氣取代了。
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若是寒極真氣吞噬了自己真元,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功力盡失?要真是那樣的話,那還真比殺了他還難受。而且,寒極真氣若贏得戰鬥,那還不立即將自己身體撐爆!
“我跟你拼了!”劉劍心中暗下決心,與其等死,還不如放手一搏!
透過這段時間的嘗試,劉劍明白了一件事。他不能控制真元,但逍遙劍卻還聽他指揮。他也沒有別的法子,就是向控制逍遙劍將白球一劍斬破,讓自己的內丹衝出來。
他也顧不得去想劍斬內丹後,內丹會不會在丹田爆炸,神念控制著逍遙劍慢慢地往白丹靠過去。雖然控制的很吃力,白丹也不斷地在旋轉游動中,但逍遙劍還是一點一點地接近著。雖然每接近一點,壓力就越大,由此造成的排斥力充斥丹田帶來的痛楚就更難以忍受,但劉劍還是不遺餘力地控制著逍遙劍,抱定“不成仁,便身死”的決心,誓要將白丹一劍兩半,免得自己要受無盡的痛苦折磨!
終於,逍遙劍鋒利的劍鋒觸到了白丹。白丹一震,似乎想逃脫,劉劍哪還給它機會,全部神念集中在逍遙劍上,心中大喊一聲:“劈開它!”
喊完這句話,劉劍只覺全身一陣虛脫,似乎比和司徒玄大戰一場還累,他此時連逍遙劍都無力控制了,只能聽天由命!
逍遙劍在劉劍喊聲方落,驀地往下一沉,嗤的一聲,白丹果然被切開。然而,那白丹似乎堅硬異常,憑逍遙劍的鋒利,竟然只是切出了一道小口,便受到一股阻力抗衡,再砍不下去。
劉劍心中一片死灰,暗道完了,靜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白丹突然往下一沉,然後又猛的跳起,在劉劍以為自己丹田要撕裂的劇痛中,逍遙劍被彈了開去。然而,異變也就由此開始。
在逍遙劍被彈來,白丹上的裂口將合未合之際,兩個小一號的黑丹從裂口處一擠而出,在劉劍的驚喜中,突然化成兩股濃稠的黑色水元能,迅速將白丹整個包了起來,一陣黑浪翻湧間,經脈內與丹田相連的黑白真元也湧動起來,黑色逐漸蔓延擴散,把白色完全吞噬,化成了一股純純的液態水元能。
劉劍大喜,若不是不能動,他早就一蹦老高了。可是他高興的太早了。
丹田內被水元包裹後已是黑糊糊的內丹,突然散射出無數道白光,跟著白光一起出來的還有白色的寒極真氣。那真氣一鑽出,就如絲線般將黑丹裹得密密實實。隨著鑽出的真氣越來越多,終於,黑丹又變成了白丹。經脈內流竄的黑色水元也如丹田如出一轍,先是白光湧現,然後寒極真氣流出,反過來包裹水元,黑色逐漸被黑的取代,最後只餘一股純白在經脈內緩緩流動。
至此,不管是丹田的內丹,還是從內丹中湧出的真氣,都是純純白白,再無一絲黑色。不過卻也有一點變化,那就是現在流動的白色冰寒能量並不像先前那樣是氣體,而是液體!
劉劍看著這一切完全傻眼了,自己的真元沒了。沮喪、失望、懊惱……他甚至連自殺的心都有了!辛苦修煉的內功就這樣沒了,還混個屁啊!
劉劍腦中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被耳中的嘈雜聲驚醒。
“哎呀!這裡怎麼全是冰?出了什麼事?”
“天哪!怎麼牆上地上全是冰?哪來的?”
“莫不是這裡下了一場大雪麼?”
“你笨啊!外面都沒下雪,房間裡怎麼會下雪!”
“難道不是冰中的這個人……”
“不會見鬼了吧?快去報告莊主!”
眾人說著說著就一溜煙跑的沒了影,還邊跑邊大呼小叫。也難怪他們吃驚,任是誰發現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