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算是小傷,子彈沒打進骨頭,不怎麼疼我就沒太留意。”
“找到了找到了!”小七拿起箱底的藥膏和紗布,“我就說肯定帶了,它止血效果比一般的藥好,我出門前特意放在箱子最裡面的,錢媽以前說過戰場上刀槍無情,你每次回家的時候都會增一些新傷,我就帶來了,只是我沒想到你的傷這麼嚴重。”
“沒事。”他重複一次,任由她剪開纏在身上染血的繃帶,小七其實很不會處理傷口,藥雖然好,但軍醫是專業的她是新手,手一抖,紗布粘連著師座的血肉就硬生生的扯下來了,不想讓她擔心,師座忍著劇痛甚至沒皺一下眉頭。
“疼嗎?”
“別擔心,不疼。”
“騙我,明明很疼,對不對?反正現在我的心它疼,每次在電話裡你都告訴我,我們不能相見卻有感應,連著心。”
“小七,我這麼說,是為了讓你保重身體別讓我擔心。”師座咬著牙關,卻勉強擠出笑容,“這感應,不太準,是你的錯覺,這些傷對於我確實不怎麼嚴重。”
“難道……”
“咚咚……”小七正想說,難道對於一個軍人,只有被子彈打碎骨頭才算嚴重的傷?偏偏這時候響起敲門聲,她去開門,只見副師長盧旅長劉副官和另外幾個將士都站在門外,74師的將士們認得她,他們喊了一聲張夫人。
“夫人,是誰過來了?”師座問。
“哦,是你的部下過來商討事情了,我回避一下,藥基本塗好了,把繃帶纏緊別再用力就可以了。”小七把紗布蓋在師座的血肉模糊上,心裡一酸,“靈甫,千萬別讓傷再裂開,小七會心疼。”
小七出去後,將士們走進來做完一些軍中彙報後,告訴師座漣水捷報需要補一些照片才能完成,另外這幾天不少士兵由楊佔春帶頭,起鬨著希望舉行一個晚宴。
倒也是,士兵們攻進城以來一直死守師座的軍規,也是該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