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就不行了,那可只有一條命。
幾天來,謝小玉苦思冥想,就是想找出一個解決之法,卻始終沒找到。
謝小玉鬱悶地闔上書,走出房間,在平臺上踱步。
此刻,謝小玉只能在營地四周轉圈,連走出營地都不行,身上的傷還沒好,兩具分身又不能用,一旦出了營地,萬一遭遇襲擊,肯定性命不保,這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讓謝小玉越發感到鬱悶。
“哥,俺們來看你來了。”突然一聲高喊,讓謝小玉停下腳步。
謝小玉回頭一看,只見李福祿和幾個愣子眉開眼笑地飛過來,雖然他們也穿著道袍,可惜怎麼看都不像修道之人。
看到李福祿等人過來,謝小玉很高興,他和這幾個活寶之間的友情毫無雜質,從這一點上,甚至連洛文清、蘇明成、麻子都差了一點。
“你們怎麼來了?”謝小玉對著李福祿問道。
“俺們是來問下一步怎麼辦。”李福祿一開口仍舊是原來的腔調,在璇璣派待了好幾年,他們的說話舉止原本已經有點像修道之人,然而這段日子讓他們負責訓練其他人,接觸的都是散修和普通人,不知不覺便故態復萌。
二呆在旁邊搶著說道:“那幫散修讓俺們練得不錯,俺們就拿大哥當初教俺們的辦法教他們,但那幫混球的眼睛都長在腦袋上,結果試下來,還不如當初的俺們呢!”
“是啊、是啊!丹藥也餵了,瘴毒也排了,居然還有人入不了門,不像當時俺們半年就全都入門了。”大呆也難得開口說話。
幾個愣子七嘴八舌說著這段日子的經歷,現在他們也都是真君境界,讓一群真君訓練練氣層次的修士,甚至還有一部分武林中人,絕對是大材小用,畢竟在大門派裡,所謂的代師父大多由真君擔任,能夠得到代師父指點的只有最頂尖的弟子們,一般的弟子都是師兄們教。
不過這幾個愣子一點都不在乎,反而因為能教那麼多人而感到威風八面,所以異常得意。
“大哥,聽說你受傷了?”李福祿這才想起他們過來的原因,他們一方面是來問下一步怎麼進行,另一方面是來探望謝小玉。
“沒事。”謝小玉不想多說,他不想讓這些人為他擔心。
李福祿一聽就眉開眼笑:“大哥,你的傷不要緊的話,咱們去喝酒。”
李福祿確實少根筋,換成其他人絕對不會也不敢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