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死變態把她扔到這間大屋,幾天都不見人影,太有錢了所以無聊是不是,隨便抓個人回來,他吃飽了撐著,她可沒撐!
“小姐,不是監視,是‘照顧’,少爺說小姐初來乍到,容易出差錯,不能怠慢。”
丫的!他也知道她初來乍到嗎?也不想想是誰用飛機‘吊’她過來的!沒錯,是‘吊’!天殺的,害她嚇尿了褲子,以後還有臉出去混嗎?!凌羽熙越想越嘔,咚咚咚的圍著大院子亂竄。
她走到哪兒,這兩個悶死人的女傭就跟到哪兒!
這幾天,她查探了一下地形,要逃出去的確不難,但是要怎麼避人耳目,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是有點費神的。白天,女傭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晚上,女傭也守在她的房外,就連尿尿,她們都不放心的等候在洗手間門口,靠,哪有這樣二十四小時緊迫盯人的?
別看這兩名女傭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身手可好得不得了!比如,她不小心碰到一隻水杯,女傭立馬以神速跑過去接下即將倒地的玻璃杯;又比如,她不過是伸手想要拍掉女傭身上的一片枕絮,結果手還沒到達女傭的身上,就被反射性的閃過了;再比如,她趁女傭不注意的時候,拼命從後廳跑到前門,想要一鼓作氣跑出去,哪知人還沒到出大廳,其中一名女傭就氣定神閒的站在門口了!嚇得她只好陪笑臉打哈哈,“好久沒鍛鍊了,跑步減減肥哈!”
她真的受夠了!
凌羽熙,你丫太背了!
終於,折騰到夜晚,她躺在大床上,兩小時卻毫無睡意,腦中就尋思著該怎麼逃出這鬼地方!
反正死變態的幾天都不見人影,雖然那兩個女傭,身手有可能比她好那麼一點點,但總不能一輩子呆在這陌生的鬼地方,孤獨終老吧?Kingloy還等著她回去呢!
於是,月黑風高的夜晚,凌羽熙凝視著窗外的那抹明月,想起小傢伙的臉蛋,眼眶一股潮溼湧出,嗚嗚嗚,她好想他哦!
等等!窗子!一股念頭在她腦中成型。跟著,凌羽熙飛快的從床上爬起來,二話不說就將被單扯成一條一條給綁起來,她一定要逃出去,拼了命也不能稱了那死變態的心!
可惜的是,她的萬能小腰包早已遺失在死變態的手中,不然,飛簷走壁的絕活哪能難倒她?
嘿咻嘿咻,凌羽熙順著綁條從視窗往下爬,不過三層樓而已,死變態的房子每層都造的那麼高,三層頂過人家五層了,糟糕,被條可能不夠啊!
懸在空中的她,往下探了探,哇塞,起碼還有一層樓下不來,怎麼辦?被條已經用完了,難倒她要這樣跳下去?
嗚嗚嗚,雖然底下是草皮,可是這麼高跳下來,摔不好腿都能摔斷呢。別說她膽小,她天生本來膽子就不大嘛!
凌羽熙使勁揪緊被條,一邊想著辦法,一邊摸了把冷汗。
等等!
一絲不對勁,她回過頭,再俯身看了一眼腳下。
“哇——”
這一叫不得了,難怪她覺得有點不對勁,原來草地上還站了一個人!
“死變…態!”凌羽熙尖叫一聲,一個晃神手一鬆,就這麼直直墜落!
啊……
砰!
半晌,她都不敢睜開眼睛,她摔死了嗎?
“咦,怎麼不痛?”她咕噥。
然後,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從她腦後響起:“該死的女人!你當然不痛!馬上給我起來!”
“哇——”再次大叫一聲,她她她竟然摔在了他身上!
“該死,停止你的鬼叫,難聽死了!”
尉遲拓野皺著眉頭吼道,他進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這沒腦的女人抓著白布條落跑,於是不動聲色的看這女人耍什麼把戲。
但,他就應該知道,這女人簡直是麻煩的製造者,毫無預兆的直接摔在他身上,算她狠!
“少爺!”待女傭趕過來,差點沒被眼前的情景給嚇到。
淩小姐怎麼在躺在少爺的……身上?
“把她給我弄走!”尉遲拓野怒吼,這女人在他身上磨蹭那麼久都不起來,是神都有火了!
“是,少爺!”然後兩個女傭以力拔山兮氣蓋世之勢,揪起壓在少爺身上的女人。
“喂,輕點,輕點……”凌羽熙急急的叫道,雖然沒有摔很疼,但她嚇軟了身子,一時間使不上力氣嘛。
女傭將凌羽熙隨手往草地上一扔,又趕緊跑過去扶她們的少爺,“對不起少爺,我們不知道淩小姐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