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渣女互渣。
他有他的原則,他不招惹好女孩。
“你們手上那個案子查的怎麼樣了,”許嘉海問道,“你們家蘇隊是局裡出了名的拼命,竟然這麼早就放你們下班了?”
“蔣家該查的都查了,明天去學校看看,”陳星河掀開眼皮看了許嘉海一眼,“你那房子什麼時候裝修好?”
言外之意就是你什麼時候從我這兒滾出去。
許嘉海:“裝好了,在散味,不會搬,怕你死在家裡都沒人發現。”
他跟陳星河的主治醫生談過,陳星河的身體免疫屏障還沒完全恢復好,一旦感染上細菌病毒,運氣好也就大病一場,運氣不好就等死吧。
陳星河懶得跟許嘉海扯淡,起身回了臥室。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蘇瑤乘公交車上班,十九站路,中間經過雲江河,也經過蔣真真的家。
上班時間一到,蘇瑤組織人開會。
實習警趙陽遞給蘇瑤和陳星河一張口供:“這是按照陳副的吩咐走訪記錄下來的,蔣大林對蔣真真的辱罵內容。”
蘇瑤看了看,氣得差點把口供給撕了:“這老畜生!”
她很快冷靜了一下,從一大堆髒話裡圈出了幾個不堪入目的關鍵字,拼湊出了一個的輪廓:“蔣大林涉嫌強迫未成年少女□□。”
昨天她就發現了,蔣大林發現蔣真真失蹤和死亡後不報警還企圖逃跑,身上肯定揹著事。
法醫給出的屍檢報告顯示,蔣真真的□□完好。
幸好,是強迫□□未遂。
“大巫,深挖蔣大林的社會關係,排查蔣真真直播間裡的可疑人員。”
刑警小林接了個電話,回來彙報道:“痕檢那邊說,從蔣大林家搜查到的菸頭和縫衣針上未發現人體生物痕跡。”
蘇瑤嗯了聲:“催催水樣檢測,儘快把蔣真真落水的第一案發現場找出來。”
小林:“是!”
其他人也都散去,各司其職地忙著手上的調查。
蘇瑤轉頭看了看陳星河:“跟我去趟審訊室,再審一遍蔣大林。”
陳星河走在蘇瑤身側,比起她的火急火燎,他的神色明顯淡定很多:“領導,我申請對接楊初敏。”
蘇瑤皺了下眉,看向陳星河的眼神透著一絲不滿意。
目前的調查重點是蔣大林和趙雲,楊初敏充其量就提供一份口供,不是說不重要,這種活實習生都能幹。
他一個刑警副隊長搶著幹實習生的活,像話嗎。
蘇瑤拎著陳星河的衣領把他拎到一旁沒人的地方,抬著下巴看著他,語氣不善:“你怎麼回事?”
陳星河靠在牆邊整理了一下襯衫領口,她總扯他的領口,這讓他很不爽。
蘇瑤:“說話。”
陳星河:“我懷疑楊初敏有問題。”
蘇瑤覺得好笑:“我見過的罪犯沒有上千也有大幾百,再窮兇惡極的都打過交道,楊初敏要真有問題我還能看不出來?”
陳星河慢條斯理地卷著襯衫袖口:“至少,蔣真真和楊初敏的關係並不像她說的那麼好。”
蘇瑤從來沒懷疑過楊初敏。
楊初敏是蔣真真的同桌,還是她最好的朋友。從始至終楊初敏都在為他們提供線索,所有她說過的話都得到了驗證,全部屬實。
她要真是兇手早把自己撇乾淨了,不會上趕著往警察身邊湊。
蘇瑤皺了下眉:“理由呢,你懷疑楊初敏的理由。”
陳星河:“楊初敏的家庭條件很好,她的書包,包括書包上的掛飾,頭上的髮卡,沒有一樣不是名牌,腳上卻穿著那雙廉價不舒服沒人願意穿的白球鞋,不奇怪嗎?”
蘇瑤沒說話,陳星河繼續說道:“蔣真真的書桌,所有的書本都是靠右擺放,桌面所有的磨損和劃痕都是偏右,她甚至已經習慣了只用右半張桌子。”
“楊初敏坐在她的左邊,說明她的身體在下意識地逃避楊初敏。”
“蔣大林並不避諱在鄰居面前辱罵蔣真真,他的壞都是在表面上的,這樣的人要是打人,不會藏著掖著,就像他打趙雲一樣,人盡皆知。”
蔣真真身上的全是隱藏傷,尤其是腋下的針孔,何其陰險歹毒。
“你的推斷很有道理,”蘇瑤依舊不認同陳星河,“大巫走訪過蔣真真的同班同學,楊初敏要真把蔣真真欺負成那樣,其他人能一點都不知道?”
蘇瑤:“辦案可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