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芳平只覺得大腦轟鳴,“只對你嗎?可是她對……”
“你老婆真可愛。”章子柏狂慢地笑,“看來我今天晚上演的挺成功的。”
劇情直轉。
朱芳平駭呆。
“我媽早就知道我爸在外面有女人,所以她在病床上就開始謀劃,只是可惜她的病情拖不得,所以她藉著那女人的到來,最後一擊給父親留下後悔的種子。為了這顆種子能夠發芽,所以她千叮囑、萬叮囑,我在十年內哪怕有實力也千萬不要回海城,也不要和我父親發生最大的衝突,並且在回來以後只能給他展現我優秀的一面,不能傷他的本。讓他知道,萬豐交到我手裡才能最終的發揚光大。”
章子柏無情的目光籠罩著前方。“如果是和我父親拼得魚死網破,最終得利的不過是那個女人。哼!這樣的蠢事,我才不屑做,所以我才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去哄我那呆弟弟,去撩動他那無知的母親。”
朱芳平一片空白,“那伯母對伯父……”
章子柏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他淡淡地迎向朱芳平的失望,“一個對自己男人絕望的女人,自然而然以利益為重。”有一句他沒敢說出來,“你不也是這樣,雖是在無知的情況下嫁給了張磊,但早已無真心。”
“好了。”開車的張磊轉頭微微對他一笑,語氣柔和:“你說的太多,她也不明白。”
他又空出手揉了一下朱芳平的頭髮。“這個夜晚有點混亂,我帶你去買些東西壓壓驚吧!”
“不要!”朱芳平差點彈跳起來,“我什麼都有了,什麼都不用買。”
“你好像擔心張磊一再為你花錢似的。”章子柏的語氣中帶著不易覺察的笑意,“這可是有點反常的哦。”
朱芳平頭皮發麻,“沒有,我只是覺得不能浪費,而且那些專賣店都很多人去的,我怕吵。”
“我懂得掙錢,你就要懂得花錢。”張磊截斷她的話,“如果你擔心人多的話,我可以包下專賣店,讓你安靜的挑選。”
“這!”朱芳平急得臉赤眼紅,她突然指向街邊的店大叫道:“我就去那裡買吧!”
章子柏看了一眼那間店後,對她道:“你確定要它們?!”
“確定!我喜歡它們的顏色。”
“嘎”一聲後,張磊停在它的門口。
裡面正在打金描銀的店員愣愣地看著朱芳平從名車上下來。
跟著張磊一起走的章子柏呵呵笑道:“原來你老婆喜歡手工銀做的東西,品味真的好懷舊。”
過了一會兒,抱著一堆銀飾的朱芳平上了車。
章子柏嘖嘖聲道:“它們總共加起來值不了幾百元吧!”
“誰說的。”朱芳平高舉起一條梅花造型的金鍊子,“這個就值五千塊錢了,老闆跟我說哪怕現在拿去當,也可當個三四千元,如果不是我去的時候,剛好有人來當掉它,我也買不了。”
“是嗎?”章子柏故作驚訝,“原來你還存了要當掉它的想法啊!”
有些氣急敗壞的朱芳平分辨道:“我只是告訴你,它不止幾百元。”
“確實是小錢。”張磊輕點她的額頭,“就你沒有見過世面。”
朱芳平氣得張嘴一咬,差點就咬中了他的手。
半路,章子柏就下了車去趕夜場。
張磊也把車子開去了一處海邊。
坐在海邊酒店的房間裡,坐在床邊的朱芳平聽著外面海濤的聲音,晃動著雙腳道,“有錢真好,想去哪裡住都行。”
張磊脫去外套,解開襯衣、褲子,“你喜歡的話,我們在這裡買一座房子也行,如果不怕冷清的話。”他一邊說,一邊把朱芳平的腳移上床。“太晚了,該睡覺了。”他拉起被子蓋在朱芳平的身上,“明天是週末,我帶你去出海玩,如果你不怕冷的話,也可以下水游泳。”
“不行!明天是明天的事,我現在還沒有洗澡呢!”朱芳平掀開被子重新坐了起來。
“我不嫌棄就行了。”張磊從她的背後用雙手緊緊箍住她,並低下頭輕柔的咬她的耳朵。伸向她胸前的手也開始解開她的外套。
“我不洗澡我睡不著的。”朱芳平語無倫次的。
張磊把她的衣服從裙子裡抽了起來脫掉,並一直向下摸索,“等你累到極點的時候,總能睡得著的。”
朱芳平來不及反應,張磊懾人的身體已經壓上了她脆弱的身軀一挺而入。
在原始的邪惡中,張磊滾燙起伏的身體擠壓著她的身體,反反覆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