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對面齊思倪對韓悅雪微微一笑,“看來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沒有舞伴了,我看就這樣,將就將就怎麼樣?”����������������
被司馬奕那麼無情的跑開了,韓悅雪心裡十分不痛快,雖然齊思倪是個很帥很英俊的男人,不過畢竟剛才他可是與姚康壽一起跳過舞的男人,而且姚康壽還是被司馬奕看似強制的帶走的,現在因為姚康壽不在就剩下一個人的這個人邀請她跳舞,更讓韓悅雪臉燥得很。
她總有種自己就好像被人拋棄了,又去撿禍及自己得此遭遇的人扔下不要的東西,拿回來當做施捨恩惠一樣的感覺,於是神色有些不太好看的回應道:“對不起,剛才跳的太盡興,所以現在感覺有些累了,我要去休息一下,失陪了。”����������������
韓悅雪即便再怎麼努力控制著自己看起來還很平和的沒有任何情緒,也依然掩蓋不了她臉上的失落和憤怒交加的感情變化,看著韓悅雪背對著自己離開的身影,齊思倪帶著說不出是何意味的邪邪一笑。����������������
司馬奕將姚康壽帶到一個無人的角落,避開大家的視線,用力的一甩,把姚康壽拽過來,推著她的肩、握緊她的手腕貼在了石柱上。
“啊!少爺,你幹嘛?”姚康壽感覺到後背因為一震有一點疼,並且石柱冰冰涼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一張小臉因為司馬奕這樣對待自己而有一些不高興,看起來倔強的樣子竟然瞪了司馬奕一眼。
夫人的指令
“我幹什麼?你竟然還在問我幹什麼?”司馬奕狠狠地盯著姚康壽,說了半天,竟然也說不出自己為什麼突然這樣衝動的做出這種失了體面的行為。
“姚康壽,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先想想自己的身份啊?不要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連帶著我司馬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只要一想起齊思倪那張讓他感覺億萬分不舒服的大笑臉出現在姚康壽的眸子底,而且剛才,他還想要擁抱姚康壽,說不定還想親她,司馬奕就感覺心底一團大大的怒火在不停的燃燒著,像是小宇宙一樣,讓他沒有辦法平息下來。
姚康壽本來應該因為司馬奕的舉動感到高興,至少他是關心她的,所以才會這樣不管自己的身份,做出了這樣有些粗魯的舉動,但是司馬奕的話,卻說的讓姚康壽有些難以接受。
“我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失了司馬家的身份了?少爺,你說話不能平白捏造,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再說了,我是什麼身份我很清楚,我不就是司馬家的一個傭人嗎?看著我的少爺對我總是不理不睬的樣子,少爺還有女伴一起跳舞,難道我就得乾坐著嗎?我不能跳舞嗎?”
姚康壽感覺自己很委屈,她覺得怎麼就可以司馬奕和韓悅雪跳舞,難道她姚康壽就不行嗎?“而且那個大帥哥又是自己來找我跳舞的,又不是我主動的,少爺你這樣說我,我真的很不服氣,你都可以和別人那麼親密跳舞呢,我怎麼了?夫人讓我參加舞會,還鼓勵我要多喝一些漂亮的小男生一起跳舞,不僅僅是那個‘氣死你’邀請我,還有夫人給我的指令,你能那我怎麼樣?我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使自己的主動權而已。”
姚康壽一股腦的把自己心裡不痛快的苦水都倒了出來,還有些言辭激揚的,等她說完了話,倒是變成司馬奕一聲不吭,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有些發愣的樣子看著姚康壽。
“少爺?”姚康壽有些試探性的叫著司馬奕,看他的樣子,姚康壽竟然有些感覺到害怕,不知道司馬奕這是怎麼了,“少爺,你你沒事吧?”
姚康壽,不要得寸進尺
她伸出一隻小手在司馬奕的面前晃了晃,司馬奕突然回過神,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還讓他有些覺得心煩的手,一下子固定在石柱上,姚康壽的雙手都被司馬奕禁錮著,而她自己卻在司馬奕圈在了司馬奕與石柱之間。
“你這個大傻瓜,你是笨蛋是不是?你不會看場景是不是?韓悅雪和我跳舞,我不想跳的話,是不是可以直接當中把她推開?”司馬奕竟然破天荒的給自己的行為做出辯解。
尷尬的相對讓姚康壽有些無地自容,但是司馬奕的話,卻讓她再一次火大起來,“是啊,少爺是有身份的人,當然不能再那樣的情況下甩掉一個漂亮高雅的女人,還有想甩還是不想甩誰知道呢,反正舞都已經跳完了,還有,少爺那就是正當的理由,為什麼我就不是?難道就因為我沒有身份,所以不用怕什麼面子啊一類的問題,就可以直接甩掉‘氣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