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的身子猛然一驚,她有沒有聽錯呀?
“叫你拿酒來,沒有聽到嗎?”倏然,鷹眼威脅性地細細眯起,充滿危險地瞅住獵物。
酒意似乎稍稍退去,朦朧的眼兒直盯著可人兒,是她……是他的特別助理霍巧憐。
笑意更加的深沉,夾帶著一點點的邪氣,更加放肆地半倚在香馥的嬌軀上,半醉半清醒的,像貪求溫柔馨香的小孩,汲取著不屬於他的柔軟。
好香、好柔……
隨著他的逼近,濃烈的酒氣像張無形的巨網籠罩著,霍巧憐皺起眉心,熏天的酒昧讓她有些不適,悄悄地偏開頭。
“總裁,你真的醉了。”想將他的身子推開,總覺得彼此間的距離近得讓人臉紅心跳。
他再怎麼醉,也不該……貼得如此的近……
“胡說!”他無賴地低喝。
半仰起身子,微微的皺起劍眉,半眯著眼凝睇穿著米白色連身洋裝的她,眸中的精光更為幽暗,似乎透著一點點的算計。
唇角一勾,劃出一抹邪笑……
她的心被那抹笑意震住,似乎被掠奪心魂般地恍恍惚惚……
“倒酒來!”他權威地發號施令,見她不動,口氣更為強烈,“叫你倒酒來,聽見沒有!”
霍巧憐順從地倒杯溫開水放入他的手中。
手裡感受到開水的溫度,讓他俊眉高高揚起,氣惱地吼道:“當我真醉不成?倒杯溫開水來充數,罪加一等,你該當何罪?”
“別喝了,你今天喝得夠多了,該早些休息。”她輕柔地安撫著醉言醉語的他,當他的特別助理多年,從未碰到這種陣仗。究竟有何事需要喝成這般模樣?
“誰說我醉了?叫你倒酒來,沒聽到嗎?”他鷹眼微眯,吼聲如雷,為加強自己的怒氣揮手將水杯捧到牆上,玻璃杯破成三片,水灑四周。“快點!”他扯開喉嚨吼著。
霍巧憐無奈地開啟飯店專設的酒櫥,為他倒了一杯威士忌,恭敬地放入他的手中,暗忖著讓他再醉一點,他好入睡,她省麻煩。
“陪我喝!”他開口,不悅地瞪著雙手空空的她。她連忙倒杯溫開水。他眯緊鷹眼低吼:“這是酒嗎?想騙我?想唬弄我嗎?”
說他醉又不太像醉,精明得可以;說不醉又像小孩子般地耍賴,她嘆氣地倒掉那杯水,重新斟上一點點酒。
“過來!”他大手用了招,語調霸氣卻夾帶著一些的柔情,俊顏上帶著邪氣,示意她過來坐在身邊。朗朗的笑意漾在唇邊,酒杯輕聲撞擊,毫爽地喊道:“乾杯!”
他醉意朦朧的眼似乎閃動著銳利的光芒,像狩獵般等她先乾一杯。
霍巧憐為難地盯著淺棕色的酒液,深知自已不勝酒力,他不悅地蹙眉,開口要吵鬧時,她連忙仰頭將杯中的酒全灌入喉中。
一股辛辣由口中直接竄進腸道,濃烈的醉意襲上腦門,隱約間,天地似乎在旋轉,雙手按著額際,不安地搖晃著頭,想將那股陌生的恍惚逐離。
遙遠的地方傳來純男性粗嘎的低喘,依稀中再次聽見玻璃的破碎聲,她掙扎著想望向聲源,卻被一隻強而有力的臂膀捲入,猛地貼在柔軟的床褥間,一具火熱的軀體強硬地壓著她。
她雙手無力地想揮開那股熱源,紅唇微啟想輕斥那非禮的人,一抹火熱封住她的唇。
濃郁的酒液從彼端緩緩灌進她的口中……
醉意像火般攻入她的心房,神志混飩地任他肆虐她的唇舌,悉數將那杯威士忌酒強行喂進她的口中。眸光飽含著笑意,他開始掠奪她如玉般美好的身段,狂肆地在她潔白的身軀印下斑斑印記──
強而有力的雙手急迫地解開她身上的束縛,膜拜著她晶瑩剔透的身子,舔吻著她如絲的肌膚,一一落下火熱的吻痕。
熱流像一股迷霧襲上心頭,她想掙扎,卻掙不脫那股灼熱的渴求,陌生的情潮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狂燒,臉兒紅似火──
“不──”
她嬌聲輕喘,下意識地抗拒這種莫名的熱潮,如雲的秀髮散落在枕際。
火熱的身子緊密相貼猶如一體,他狂野地掠奪,她不安地喘息,震撼於那純肉體溫度的舒適,身子不由自主地想更加貼緊。
“告訴我,你是第一次嗎?”低沉的男音如魔魅般在她耳畔柔聲輕問。
她輕喘著,半眯半睜地眼兒飄向他,清澄的陣中呈現迷茫。
不懂,真的不懂。
為何醉得不省人事的人反而是她呢?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