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聳了聳肩:“不裝,難不成我天天抱著我媽哭?”
“可你這樣,太累了。”
顧立夏心疼地說道。
“深深,你還在生傅御爵的氣嗎?”
“別和我說他。”
白深深再次打斷顧立夏,目光,卻看向緊閉的窗簾。
顧立夏看著白深深的模樣,心裡頭突然一動:“深深,你是不是知道傅御爵就住在對面?”
之前,她還在傅御爵那間房子裡的時候,傅御爵讓她幫個忙,趁機把白深深房間裡的窗戶插栓開啟。
顧立夏有看過,那間房有一間房的窗戶,和白深深這間房剛好是斜對著的。
白深深的房間旁邊,是走廊過道一個通氣口。
傅御爵說他想從通氣口,踩在邊沿上,繞到白深深的窗戶口,然後從窗戶爬進白深深的房間裡來。
傅御爵說,白深深這幾天一直緊緊閉著窗戶,甚至連窗簾都沒拉開過。
他每天守在那間房的窗戶邊上,想看她一眼,卻一眼都看不到。
“你亂說什麼呢!”白深深擰緊眉頭。
“是麼?我真的是亂說嗎?”
顧立夏咬了咬嘴唇,迅速從床上爬下來,去掀窗簾。
白深深連忙爬起來,焦急地出聲制止她的動作:“別掀。求你,不要。”
她的嗓音,帶著濃濃的絕望和哽塞。
顧立夏的心口,狠狠揪了一下,拉窗簾的手,垂了下來。
“對不起。”
“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惡意。”
見窗簾沒被拉開,白深深又趴在了床上。
整個人說不出來的落寞。
“深深,其實你心裡還是很愛傅御爵的,對不對?你只是傷心他對你不忠。”
白深深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就說明她說對了!
顧立夏將手伸進口袋,摸到那個小小的隨身碟,小心翼翼試探性地再次勸說道:
“深深,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我有證據證明,你之前確實是真的冤枉傅御爵了,你會選擇原諒他嗎?”
“原諒嗎?”
白深深低沉地呢喃道。
“對!”顧立夏小小地激動起來。
看來白深深潛意識其實並沒有那麼恨傅御爵嘛!
想起傅御爵那副失意的模樣,再看看白深深這頹廢的模樣,顧立夏幹勁十足起來。情感修復師的工作,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