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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畢業典禮。他們在機場上受到大約八百名卡耐基畢業學員、他們的家人和朋友的歡迎。等到擠出飛機場之後,他們又受到另一群歡迎群眾的包圍。這一群人揮舞著旗子,組成一個車隊,沿路按著喇叭,護送他們到旅館,然後在旅館大廳裡,隨著特別請來的樂隊的伴奏繼續跳舞慶祝。

另一個熱烈歡迎卡耐基班的國家是以色列。達萊亞·艾倫(現在是衣撒克·李葳夫人)生於以色列,十六歲的時候隨父母到了美國,她從哥倫比亞大學畢業之後,她父母(兩人都是卡耐基課程的畢業生)送給她一份畢業禮物,那就是讓她參加卡耐基課程。她所得到的印象真是太好了,因此認為這種課程也應該在以色列開辦。

以後她找了幾個人,籌劃在以色列開辦卡耐基課程。不過,卡耐基課程主持人的資格執照,不是花錢就可以買到的。在美國以及大多數其他國家的主持人,必須從頭開始努力好多年,才可以取得這項資格。在外國的主持人有時會不需要經過長時間的學徒階段而得到委託,但是也得經長時間的訓練之後才能擔任授課工作。艾倫小姐發現她找的人沒有一個願意去受那麼長久而嚴密的訓練,他們自己的事業已經有了成就,撥不出時間去接受卡耐基機構的訓練。

雖然當時她只有二十出頭,但是卡耐基機構經理階層對她的智慧、熱忱和專注的精神印象非常深刻,因此決定給她一次機會,如果她願意以兩年的時間到美國接受訓練,畢業之後就請她擔任以色列卡耐基課程的主持人。她接受了各種課程訓練,從學員、助教一直做到教師。此外,她還利用在紐約卡耐基機構工作的一段時間,徵招學生,與卡耐基機構高階人員經常討論更深入的問題。艾倫小姐說:〃我所接受的訓練和參加的討論,可能比卡耐基機構裡任何一個人都多,因為我正逢平時,正當票地。他們在兩年之內把我訓練成為一名主持人。〃

她在1973年1月回到以色列,設了辦公室。開始的時候很難展開。因為當時這種課程對以色列人來說還是一樣新的東西,大家還不接受。但是辦了幾班之後,訊息就傳了開來,說是卡耐基課程對大家真的有幫助,於是吸引了許多人參加。起初班上使用的是英語,但是在第四期之後就用希伯來語教學了。

另一項困難是訓練新教師。由於所有教師都必須先參加訓練討論會,然後才能擔任教學工作。在以色列卡耐基班的第一批教師,必須遠道歐洲或美國,去參加這種討論會。半年之後,卡耐基機構資深都師約翰·麥克瑞士特地到特拉維夫舉行了一次教師訓練討論會。

卡耐基課程在以色列開辦後的頭八個月,一切都很順利。艾倫小姐決定到紐約探看她的父母,和父母共度猶太人的假日。她帶著在以色列所獲得的成績回到紐約州的花園市,接受卡耐基機構國際總部人員的讚美。不過,事情並不是一切都完美。

1975年12月,卡耐基機構在加州聖地亞哥召開大會,艾倫小姐報告了後來的情形:

〃在1973年10月6日,我們猶太人的贖罪日,我醒來聽到收音機報告說,以色列已經開戰了,和阿拉伯國家打仗了。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我登上一架以色列的飛機,因為我是屬於以色列的,那是我一生中心境最不安寧的一次飛行,七四七飛機滿載著趕回家去的以色列人。我不是軍人,坐在我後面的有將軍和其他的軍官,他們和我一樣害怕。我們不知道將來會怎麼樣。

〃說到戰爭期間的情形,我記不清了。我志願到醫院裡為我的同胞工作。戰爭結束了,但是我的世界也停止了……我的卡耐基世界。一位教師是一名戰車軍官,遠在西奈半島的另一位教師是一位軍醫,遠在戈蘭高地……我也不確知是否在那裡。助教不是在步兵排裡就是在反戰車單位,分散在前線各個地方。學員和未來的學員更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四周根本沒有男人。我不敢打電話找人,害怕接電話的人說:'他已經陣亡了'或'他受傷了'。

〃整整齊個月之久,全以色列沒有一個卡耐基課程,原因是沒有人可以施教。我精神沮喪,從極度的成功轉入失敗。我就是打不起精神,提不起一點勁兒。

〃我坐在辦公室裡發呆,我只是坐在那裡等……等什麼我不知道。有一天電話鈴響了,是胡達·巴開打來的,他是以色列卡耐基課程第二期的一名畢業學員。

〃我們互相問候了一番,他從聲音中聽出我的情緒狀態。然後就說過來看我。

〃他來到我辦公室,問我知不知道他在戰爭期間做了什麼工作。由於他已經五十多歲了,我知道他並沒有實際參加戰鬥,他說:'我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