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毛延壽把Rou棒插入蔭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覺得
整個下半身彷佛已經離開身體了,毛延壽究竟在做些甚麼是,慧茹也完全無感。等
到毛延壽的一股熱精燙在蔭道壁上時,下身的疼痛也隨即回來,只是溫暖的Jing液似
乎讓刺痛減輕不少,而且蔭道里滿脹的感覺也越來越松,不禁「噓!」鬆了一口氣
,但隨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將起來。
��毛延壽起身抽出洩氣般的Rou棒,胡亂擦拭一下,一面整裝一面看著慧茹的下體
,正汨汨流出濃白的Jing液,還帶著絲紅血塊,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顯得有點觸目
驚心。
��毛延壽帶著滿足,卻意猶未盡的奸笑說∶『你只要乖乖的聽我的,保證對你有
好處,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毛延壽又無恥的說∶『起來清理一下┅┅第一次
總是這樣的┅┅以後你就會喜歡上這種事了,嘻嘻┅┅還痛嗎┅┅下次我會溫柔一
點┅┅呵呵!』
��慧茹聽了,又是一陣暈眩,心想∶「┅┅下次?還有下次啊┅┅苦啊┅┅」慧
茹又是一陣傷心,只是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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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又是一個人獨坐窗前,望著遠方出神。半個月了!半個月以來王昭君幾
乎天天茶飯不思,經常像這樣獨坐窗前,若有所思,時而哀聲嘆氣、時而滿面春風
、時而羞紅滿臉、時而竊笑不已┅┅
��王昭君現在又羞紅著臉,想起那天的夢境、想起在夢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
的纏綿悱惻、想起夢醒時的落寞與惆悵、想起夢醒後下身濡溼了一大片┅┅雖說是
夢境,卻記得清清楚楚,而且當時下身彷佛還隱隱作痛呢。『唉!』王昭君不禁輕
嘆著,這種事又不能跟別人說,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從外頭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著∶『夫人啊!女兒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訝異著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廳,只見王忠氣喘噓噓的扶著門
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呼┅┅我剛剛┅┅到縣城裡辦事┅┅聽說皇
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尋找西宮娘娘┅┅呼呼┅┅』王忠還是喘著大氣。
��王夫人不禁覺得好笑∶『老爺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尋找西宮娘娘,關咱們甚麼
事?看你跑得氣喘噓噓的。』
��王忠總算順了一點氣,指著王昭君說∶『皇上要找的西宮娘娘,便是女兒昭君
啊!皇上還說夢見咱們女兒昭君啊!所以派人找到南郡來,現在縣城裡大家都知道
了,只怕待回兒縣太爺就會來咱們家了!』
��『啊!』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約而同的驚叫一聲。王夫人是不可思議的大吃一驚
;王昭君卻羞澀的想著∶「皇上竟然也夢見自己,不知夢境是否同樣的纏綿┅┅」
不禁滿臉羞紅,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夫人驚訝的說∶『咱們女兒可從來沒見過皇上,皇上又怎麼會認識咱們女兒?┅┅又怎麼知道王昭君這個名字?┅┅還找到這裡來┅┅』王夫人真是滿頭迷霧
,並疑惑的問王昭君說∶『女兒啊,你是不是有見過皇上呢?』其實王夫人認為這
也是白問的,女兒怎麼會見過皇上呢。
��這時候王昭君卻先搖頭,再點頭,心中像小鹿亂撞一般,聲音細微的說∶『爹!娘!┅┅女兒在中秋節那夜,陪著爹孃在賞月時,喝了一點酒,先行告退進房休
()
息,當天夜裡┅┅女兒便夢見皇上,皇上說要賜封女兒為西宮貴妃,而女兒也答應
了┅┅』王昭君臉越來越紅,聲也越來越小。當然,跟皇上纏綿之事自然沒說。
��王忠夫婦一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兩人像無頭蒼蠅般亂轉著,嘴裡不停喃
喃自語∶『┅┅怎麼會這樣?┅┅這該怎麼辦?┅┅』
��最後還是王忠先鎮定,嘆口氣說道∶『皇上既然看上咱們女兒,也算是昭君的
福份┅┅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們兩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