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套在她的手指上,鑽石閃著耀眼的光芒。
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江夕,你為什麼會喜歡我。”
為什麼呢,因為她跑馬拉松時的倔強堅持,因為她做事的迎難而上。她的倔強和堅強讓他動容。理智的不像一個女孩子,堅強的讓人心疼。江夕總算說了一句心裡話,“因為我想照顧你。”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我爸姓顧,我媽姓姚。所以我叫顧堯。
在許多人的眼中我是花花公子,我有有錢的父親,就算一輩子不努力,也不會坐吃山空的那種。父親很忙,是事業型的男人,很少回家,和我在一起最多的人就是媽媽。她溫柔賢惠,並不會常常和那些太太們一起逛街,喝下午茶。她喜歡在陽臺上看看書,澆澆花,生活的像個老年人。
儘管這樣我依舊很滿足,日子雖然平淡,但是也很幸福。直到,父母不再同時出現,直到我慢慢懂得,他們似乎已經離婚。
我在一次晚上去洗手間的時候,路過母親的房間,聽見她壓抑的啜泣聲,她平時在我面前表現的沒有絲毫異樣,所以才能瞞我那麼久。我躲在臥室門口聽了好久。也漸漸體會到了她的千瘡百孔。
母親年輕的時候和父親相互扶持,到了可以享受生活的時候,兩人卻選擇了離婚,我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經歷了什麼。卻也沒辦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她一個人承受。
我堅定的選擇了和母親在一起生活。性子也不像以前那般活潑。更難去相信別人,接觸別人,瞭解別人,直到遇見她。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我們的初遇,也許是因為我和其他人不一樣,我並不和班裡人說話,有人問我問題我也只是應一聲,說話從不超過五個字,當然除了課堂提問。自己感覺過著隱形人的生活。上課前來,從不早到,上課後走,從不晚留。上課認真聽課,下課了要不就是一個人出去轉轉,要不就是趴在課桌上睡覺。
就是不想融入這個集體,這個社會。他們前一刻對你笑,後一刻就可以對你刀劍相向。忘不了父親的律師來家裡時的公事公辦。這個世界有多少虛情假意。
語文老師是個很感性的女人,在語文課上表揚了我的作文,讓我讀給大家聽,我猶豫了許久,還是站了起來。站在講臺上夕陽斜斜的灑進來,暖暖的像鋪在我心裡,低低的朗誦起來,讀作文與寫作文不同,寫的時候,感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在另外的世界裡安靜,沒有紛擾。而讀起來,只覺得孤單。不僅僅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講臺上,看著下面與自己相處了一年的同學也只有陌生。
恍惚的就想起我在家裡偷偷吞安眠藥的事情,最終還是捨不得媽媽。我以為我最多撐到媽媽去世,我覺得我存在的意義也只是不想讓她難過,恍惚的讀完,老師對著班裡的同學說,“下去以後傳閱一下,顧堯的作文確實寫的不錯。就是聲音有點小。”
何止是小,我估計第一排的同學都不一定能聽見。我沒有說話,安靜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這是我第一次在班上讀作文。記得上學期的時候,被另一位代課的語文老師為了作文的事情叫到過辦公室。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評價是晦澀難懂,太陰暗悲觀。在他手上作文就沒有及格過,更別說是讚揚了。可是這次被另一個人表揚了,心裡卻高興不起來,被喜歡了又怎樣,被表揚了又怎樣,作文這種主觀的東西,只是大家看法不一樣罷了。
下課了,我收拾好揹包向宿舍走去,習慣性的將耳機插進耳朵,卻聽見有人叫我,我沒有回頭,實際上我插耳機的很多時候都沒有在聽歌,只是不想和別人說話罷了。沒有絲毫的遲疑,大步往前走,像沒有聽到一樣,實際上我每次都是這麼做。很多事情我都做的足夠好,並不需要同學的幫助,覺得像這種同學之間的談話是沒有意義的。
她卻是噠噠噠的跑了過來,擋在我前面,似乎想習慣性的拽我的耳機,我躲了一下。皺起了眉頭。她怯怯的縮回了手,“那個,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作文。”
我取下耳機,實際上耳機裡並沒有歌曲,也說不清自己為什麼要做這樣的假動作,對一個陌生的女孩子,“你說什麼?”我緩緩的說。不知道為何要裝作自己之前沒有聽到。
“那個,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作文?”她的眼睛似乎是亮了一下,大約是確定了我不是故意不想理她。
我想了一會,第一次不忍拒絕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她不一樣,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今天的作文我還沒有寫完,寫好了給你。”我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