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使全力的!你說開始吧!”
西門慶道:“好!我數三聲,三聲落,便同時開始!現在····三···二···一···開始!”
話一落,李應頓時動了。如蒼天之鷹飛撲野兔一般,手中的五把飛刀只化為五道流光,飛射而去,速度極快。李應被稱之為“撲天雕”,便是指他的飛刀一出,如蒼天大雕直撲獵物,速度快,準確率高,威力猛,而且列無虛發!
五把飛刀嗖聲而出,直接射向了樹上的烏鴉群。那樹上的烏鴉還是歡快的跳躍,沒有絲毫的察覺!
在李應飛刀射出的同時,西門慶手中的七顆石子也飛射而去,速度也異常的快,竟然不比李應的飛刀慢。
而且陰險的是,西門慶投擲的七顆石子,竟然有三顆轉移了方向,襲向了李應飛出的三把飛刀。
“嘭!”
三顆石子直接打在了飛起的三把飛刀上,石子應聲而碎,而那三把飛刀則是改變的方向,直接插入了柳樹樹枝裡。
隨後,剩下的兩把飛刀直入烏鴉群中,竟然如猛虎入羊圈一般,將所靠近的烏鴉全部斬斷,分屍!一個個的烏鴉屍體四分五裂,從柳樹上墜落下來,猩猩血色點點落下,映襯著那飛射的刀光。
而西門慶的四顆石子也衝入了烏鴉群內。石子不像飛刀那般犀利,但卻不遜色于飛刀的血腥。特殊的內力注入,讓石子在衝入烏鴉群中後,便突然炸裂開來,化為了層層顆粒,這些顆粒爆炸開去,以烏鴉群中央為原點,四散開去,直接打入了烏鴉的身上,或者眼睛,或者翅膀,亦或是胸脯,不可謂不利索。
兩人比鬥,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幾乎不到兩個呼吸,原來好吵噪的烏鴉群,此時已經進入地獄去告西門慶和李應了。足足十五隻的烏鴉,竟然只有一隻逃了出去。剩下的十四隻,全部死掉墜落了下來。
看著地上的烏鴉屍體,西門慶無恥的笑道:“嘿嘿,李大哥,咱數數吧!”
李應取下樹上的三把飛刀,又撿起了樹下的兩把飛刀,擦拭乾淨後裝入了牛皮帶中,便點了點頭,道“自然好!”
隨即兩者撥弄著地上的烏鴉,分起“贓”來。被分屍的烏鴉屬於李應的,而被射成馬蜂窩的烏鴉是西門慶的。這一數下來,兩人剛好都是七隻烏鴉,打了個平局!
李應頓時哈哈大笑,道:“竟然是平手,哈哈,義帝果然好手段,我李應自愧不如!”
西門慶臉色一羞,道:“說起來還是我輸了才是,我用小手段阻了李大哥的三把飛刀,才和李大哥打了個平手。算起來,我這不磊落的做法,已經是敗了!”
李應搖了搖頭,笑著道:“義帝你錯了,你那些小手段可都是智慧啊,很多事情看重的都不是過程,而是結果!過程你如何去做,是正大光明,而是陰謀背地,都無關緊要,只有最後的結果,才是決定一切的根本!義帝啊,我李應沒有佩服過什麼人,但今天卻不得不說,你讓我產生了敬佩之心!”
西門慶心中很高興,很受用李應的話。西門慶又不是聖人,自然也喜歡別人誇自己。
西門慶摸了摸鼻子,笑著道:“多謝李大哥讚賞,我真是受寵若驚啊!嘿嘿···”
看著西門慶賣萌的模樣,李應相當的無語,指著西門慶便笑道:“義帝啊,我發現,和你在一起是我一年之中笑得最多的一次啊,哈哈,這一天的大笑都趕上我一年笑得了。義帝,你一定要在我李家莊多多呆上幾天,我們兄弟倆好好聊聊!”
“自然,那感情好啊!”西門慶應道。
頓時,兩人相視哈哈大笑。
隨後兩人一起回到了李家莊,剛剛來到莊子吊橋前時,便見杜興急匆匆的走了出來,來到李應身前,趕忙道:“家主,扈少爺和扈小姐來了,此時正在廳內等候!”
“哦?他們兩人來了?”李應一笑,有些驚訝。
隨後轉頭對西門慶說道:“義帝,扈家莊的兩個禍星來了,一會我給你好好介紹認識認識!”
西門慶心中一怔,好奇的問道:“杜大哥所說的扈少爺和扈小姐應該是扈成和扈三娘吧,怎麼卻被大哥叫做禍星?”
李應一笑,道:“說他們是禍星,一點不為過。扈成那小子,二十多歲了,沒有點大人的樣子,整天只知道和人比武,而且這小子喜歡打賭,遇到什麼事情都喜歡賭上一把,賭命氾濫,有一次差點把自己的命給賭輸了,因為他的賭性,讓扈家莊破了多少財,讓我岳父氣昏了多少次。至於那扈丫頭,更是麻煩了。她熱衷武藝,最喜歡和人較量。她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