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麼?拿過來對照一下不就可以分辨出來了?”我自然也要表現得好像完全看不懂這裡面的內容一般。
姐姐急匆匆走進房間,拿出了一疊資料,對照了一下,“還真是。你看,這個字,我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與這個字應該是完全一樣。白帆。你家的這殘卷是怎麼得來的啊?這個遺蹟裡面的物品,在別的地方從來沒有發現過。沒想到你家裡竟然收藏了有。”
“啊,是麼?我也不知道。是我爸收藏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的。這不是文物吧?要不我回去讓我爸上交給文物局?”肖老師裝得還真是像。要不是我跟姐姐早就知道了她的底細,恐怕還真會被她的樣子欺騙了。
“那倒不用。現在很多人家裡也收藏了很過古籍。又有誰能夠界定是不是文物呢?總不能把所有古代的東西都收為國有嘛。”姐姐隨口說了一句。我們姐弟的演技可比不得肖老師。
肖老師應該當時就已經知道我們看破了她的身份,或者知道我們姐弟她已經動了疑心。
“林姐,你真的不能夠看懂這上面的文字麼?”肖老師試探性地問道。
“真看不懂。還不瞞你說,這些文字我研究的時間也不短了。似乎完全是一個跟我們的文明沒有任何的聯絡。這樣一來,就相當於我們在沒有任何歷史背景的情況下去研究一個完全陌生的文明。跟我們研究古文字完全不一樣。我們研究古文字,比如甲骨文。都是有一定的歷史背景的,而且我們現代的文字、文化傳承都也古文字有著一絲聯絡。這是我們能夠對古文字進行研究的基礎。但是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一些古文字的意義依然沒有被我們破譯出來。現在。這個文明似乎跟我們的文明沒有任何的聯絡,想要破解他們的文字實在太難了。”姐姐苦笑著搖了搖頭。
姐姐的藉口,還真是肖老師無法置疑。
“啊?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爸拿著這幾張殘卷問了不少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認得出來呢。看來真的是非常複雜的啊。”肖老師將幾張殘卷的複製重新放回到包中。也可以看出肖老師對這幾張紙還是非常重視的。
“白帆。不好意思啊。我沒幫上你的忙。”姐姐歉意地說道。
“沒事。林姐,這又不是你不幫忙。”肖老師笑著說道。之後跟姐姐閒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雖然,沒能夠從姐姐這裡試探出什麼,隨後一段時間,肖老師依然經常會到我家裡去。與姐姐的關係也似乎一點都沒有改變。反而有一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覺。沒有了目的,這份關係似乎變得更加淡然。
但是我卻覺得這也許是肖老師最高階的表演模式。我始終沒有放下對肖老師的戒備。
沒想到,肖老師竟然在家裡跟我們開啟亮窗說亮話。
“林姐,黃景陽。大家都認識這麼久了,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在提防著我。其實大家都心裡有數。我們跟普通人不一樣,還有李婉、劉薇,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們完全沒有必要這麼提防我。我知道,那天我拿來的那些殘卷,你們是能夠看得懂的。但是你們對我應該是有著某種顧慮。所以,一直提防我。你們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沒有這個必要啊。現代社會的修道者跟古代是不一樣的。我不可能為了修道,做出什麼特別出格的事情。再說了,林姐你比我的修為還要高,你們完全沒有必要擔心啊。”
“其實你沒有必要把這話說破的。沒說破,我們說不定還能夠繼續做朋友。但是,你今天把話說明白了,說不定我們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姐姐苦笑了一下。
“為什麼不能做朋友呢?難道就因為我知道了你們的身份麼?你們不也知道了我的身份麼?我又不是什麼壞人。”肖老師露出有些難以理解的神色。
我一開始只是靜靜地坐在一邊,聽到這裡我終於出聲了,“那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遺蹟中的典籍會跑到你們手中麼?要知道,那個遺蹟裡可是出了人命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你是不是一直在懷疑那些典籍是我們從遺蹟中偷走的?其實,情況是這樣的。遺蹟裡有個叫李勝明的人因為翻動典籍背劍氣砍掉了一隻手,當時我的一個在遺蹟當地當刑警的師兄康卿豪就立即趕往現場。結果到了那裡的時候,發現典籍被盜了。這個案子很快被康師兄破掉了。因為當時覺得事關重大,我們師門有幾個人趕往了現場。協助康師兄將那些偷竊典籍的人一網打擊。被偷走的典籍也全部追了回來。對了,你和林姐也曾經去過那裡的。你還記得那個斷了手的李勝明。還有考古隊的隊長呂誌慶麼?”肖老師抬頭看了我一眼問